突然,前方又传来那召唤之意,这次是无比的浓烈。寒天想了想,在这禁忌之地,到处都充满了种种神秘和不知名的诡异,彻底收起自己的心神,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老天不让我死,我就再往前方去看看。
此时前方,传来“咚、咚、咚”的声音,每一声落下,都好像敲在寒天的心上。这是什么?不对这有点像战场上的战鼓。寒天经过此击,脸色卡白。但是经受不住前方的召唤,继续向前行走,翻过一重高岭,看到了无边无际的尸骨,在尸骨的中央有一架青铜战车,战车上有一面破旧的战鼓,无风自响。一具森白的骷颅,少了一根长长的腿骨。但是他坚强的站在青铜战车上,手中还握着一把嗜血的光芒。骷颅眼窝中亮起两盏火苗,缓缓转着头,望着寒天的方向。
“咚、咚、咚”,此时战鼓又响,整个战场的骷颅,雪白的森骨,全都站了起来,气势磅礴,好像千钧一发,吓得寒天,小脸都变了颜色,差点就尿尿了。青铜战车上的骷颅,嘴巴,“吧唧、吧唧”的响个不停,但是诡异的是,有一种声音在寒天耳边回荡“来吧!来吧!我的少主”,请带我们走出这三界衰败的地方,带我们重新返回九天之上。无数的骷颅转动着头,望向寒天。一股新生的力量突然进入了寒天的体内,此时寒天不懂,这是上三界所祈求的信仰之力。无声的须有,对提升自己的气运有莫大的好处。
“咚、咚、咚”,载着战鼓的青铜战车缓缓的来到了前方。但是现在每敲一下,寒天就不再有抨击心跳的感觉,所有的骷颅齐刷刷的站在两边,给青铜战车让开了道路。青铜战车上的骷颅,大手一招,寒天不受控制的飘向了青铜战车。
寒天,感觉自己可以和骷颅进行意念交流。就随即向骷颅发出了询问,“请问将军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是谁?为什么你们肉体皆去,但是枯骨不朽?你们称我为少主。那我又是谁?”寒天不停的问,想知道这所有的所有。骷颅两眼火苗,一闪一闪的,然后传给了寒天一份意念。“臭小子,你问那么多问题,我到底回答哪一个”,寒天不觉哑然,尴尬的笑了笑,发出意念:“将军勿怪,都是吾之过错”,现在寒天倒不觉得这些骷颅的可怕,反而觉得他们都是和蔼可亲的。骷颅道“我乃破天大将”,为主上而战,在三界混乱之际,大战于此,死不足惜,只因主上的继承人未到,故而,我等一丝残念不愿归去。
破天将的意念传递,让寒天大吃一惊,这是属于远古的传说,怎么会在这裂云宗的禁忌之地出现。寒天又亲启贝齿,发出意念:“破天将军,那你们主上是谁?他的继承人你们是否等到?这些与我有何关系”?骷颅眼,闪了闪火苗:“我们的主上乃是一代伟人,开天辟地,缔造万物,证道昆仑,最后打破宇宙规则,腾空而去在位之时,黄龙作乱,年年祸及人间界,我主双手一撕把黄龙永远的镇压在神州以北的区域,我主离去之时正是三界混乱之时,为保我主平安证道,我等大将全都集结在此,与人、神、魔、鬼、妖展开了激烈的搏杀”最后,“我主飞升之时,传音于我等,此战过后,让我等在此等候少主,说是三万年后,会有一个七八岁的童子到此,即是我的传人,他会带领你们走出这破碎的世界角落,”所有我等有幸在今天盼来了少主。
寒天听得一愣一愣的,这是哪出跟哪出。但是他能感受到破天将和其它骷颅身上传来的情感波动破天道:“少主,我带你去主上悟道的地方,哪里有我主留下的道统我观你谁然是七八岁的童子,但是不知为何,你身体里面充满了无穷的生命力,对于我等修行者来讲确是百利而无一害”,说完,不再言语,手中红芒一指,后面的骷颅自动让道,青铜战车调转车头,朝前方跃去。
一路上到处是灰白色的骨粉,越过骨山重重,就看到了,一座巍峨的山峰,山上光秃秃的,草木皆无。骷颅传来意念:“少主,我只能送你到这来,你从山下上去吧!到山顶的路就要靠你独自去了”。寒天道:“多谢破天将军”并向骷颅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跳下青铜战车,一人慢慢的从山下向山上行走。破天望着前方的小小身影,“吧唧、吧唧地响到,孺子可教也”,说罢,转身驾战车而去。
寒天,此时还是一个凡人而已,丹田被废,修者一途无路,然而这如梦的经历,让他又充满了希望。走在光秃秃的路上,突然之间,一股压力汹涌澎湃,庞大的压力由四周压迫而至,离着近千米远,寒天就感觉胸口难受,看这情况,是破天口中所谓的“主上”,在考念着我,这让寒天激动不已,迈起步子,哪怕就是粉身碎骨,也要攀登山顶。
一步,一步如逆水行舟,寒天就如在泥潭里行走,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登上了这光秃秃的山顶长出一口气,浑身湿淋淋,全身如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感觉像是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精气神都消耗殆尽,几近枯竭,当下盘膝静坐。
这是一只老乌龟,爬了过来,嘴巴一张,朝寒天,吐了一口白蒙蒙的雾,寒天立即感到,周身是无比的舒服。七窍八孔,汗脉张张。老乌龟发出人言:“少主醒来,少主醒来”,寒天再一次睁开眼,这光秃秃的山顶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间茅屋。没人,是谁在讲话啊?寒天左瞧瞧,有瞧瞧,发现不远处,一只老乌龟,在傻傻的望着自己。随即讲道:“是你在叫我嘛”?乌龟闻言:“不是我,你觉得还有谁跟你讲话”?这下轮到寒天楞了,乌龟也成精了,可以讲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