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满意的拍拍她的脸,“疼不疼?”
江韵诗疼得直哆嗦,眼泪要掉不掉,“……疼。”她脸颊两边的红肿都是纳兰让人给扇的,她实在怕了他的阴晴不定。
“知道疼才好,以后喝红酒的时候,记得拿稳一点,知道吗?”纳兰神色温柔的看着她,语气也温柔得很。
江韵诗害怕得心脏狂跳,罪魁祸首却抬起她的脸,用指尖挑起她长睫下的泪珠。
“哭什么?”纳兰将泪珠往她唇上揉抹,动作恶劣,“我有打你吗?”
江韵诗抽抽噎噎的哭泣,眼泪鼻涕全糊了一脸,“纳兰,你放过我吧,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纳兰慢条斯理的给她整理头发和礼服,甚至站起来给她解开反绑住她双手的绳子。
“知道回去该怎么说吗?”
江韵诗被推到地上,袋磕到桌角,她捂着头颤抖,却是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纳兰抬手看了看手表,估算着男主上船的时间。
“要我消气也不是不行。”
他优雅的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坐到沙发上,长腿交叠。
纳兰用脚踢了踢地上低声痛呼哀泣的江韵诗,修长的手指端起红酒杯,“喂,江韵诗,脱吧。”
江韵浑身僵住,抖着手大哭起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为什么要这么狠……”
纳兰喝了一口红酒,权当没听见她的哭声,“脱吧江韵诗,我稍稍有点喜欢你的脸了,跟我做的话,对你也很有帮助不是吗?”
“我求你了纳兰!”江韵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爬过来,抱住纳兰的长腿不放,“放过我吧……”她害怕的抽泣,几乎要晕过去,“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这样对我……”
纳兰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嫌恶的把她踢到一边,“给你三分钟,把自己脱干净!”
江韵诗刚回到江家不久,根本不懂纳兰出身南洋意味着什么,也不懂纳兰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她那天只是太愤怒了,不是有意要害他出丑的。
纳兰被她哭得很烦,冷着脸对房门外的人开口,“进来,把她带出去洗干净!”
房门外没有动静。
纳兰把红酒杯放到茶几上,淡淡出声,“黎柯,来了就进来吧。”
门口被人从外面推进,黎柯在几个黑衣保镖的簇拥下,目光沉冷的走了进来。
“纳兰,你这次太过分了。”
黎柯长得清瘦俊美,人长腿长,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西装,看起来很斯文优雅,只是脸色冷得像块冰。
江韵诗原本已经绝望了,看见黎柯的身影,鼻青脸肿的扑了过去,把眼泪鼻涕都蹭到了他的西装裤上。
“黎大哥,你终于来了,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黎柯忍着怒火,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盖到不停地掉眼泪的江韵诗身上。
“别怕,有黎大哥在,谁都伤害不了你。”他声音里有着压抑不住的愤怒。
纳兰一口把红酒喝光,还恣意的给自己点了支烟,“黎柯,你这样不太好吧。”
黎柯让人把江韵诗带出去,又把门关上,冷笑一声脸向纳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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