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没有想到县令会来找自己。
难道他们发现自己了?
师爷背着手,好奇的打量着山洞白墙上的画作。
画作用的不知是何种技法,无论花草还是树木人物都栩栩如生,仿佛活物般让人不辨真假!
只是为什么大部分看不懂呢?
人坐着一只飞天的那只巨大的鸟又是什么妖兽?水里面乘人的那长长的东西是什么?那么高耸入云层的楼不会倒吗?为什么人人会坐在无马的马车般的东西里呢?还有那些女子的衣服怎么会这么少呢,堪堪盖住身上最重要的三个点而已。
怪哉,实在怪哉……………………
“状元死时你可发现什么?”
张县令放下茶杯问道。
茶不合口,他宁愿喝酒。
而且他发现,站在山洞入口的平台上就能看到下村与整个山谷。
“我知道是谁杀了范进。”小野深吸了一口气道。
不信文公子那伙人会瞒着不报,所以还是自己先说吧。
“这事重大,弄不好死会有很多人!”张县令猛然盯着他的脸,如恶虎:
“你不可说慌!”
一道狂燥暴虐的气息瞬间遍布整个山洞
师爷也从画作收回目光,转看着他,背在身后的手,悄悄的掐起一个奇怪的手势,捏出一个阵符,随时准备释放出来。
“无论真假都会有人死的!”
张县令补充了一句,面色凝重。
“凶手已经被我杀了。”
山洞里突然间变得更加安静,那道气息更加实质,压迫得小野几乎无法呼吸,身上汗水流下。
经过短暂的愣然,张县令与师爷相互看了一眼,有些不信,但看小野的表情,又不像说谎。
杀掉状元的凶手明明就是修行者,小野他怎么可能能杀掉一名修行者?
多年来,他们奉那道命令一直盯着这名少年,但这名少年却一直无法修行。
“是谁?”
张县令怀疑着追问道。
师爷则几步走到山洞入口处,四周瞧瞧,修长手指在长袖中快速掐了几个手势。
一道肉眼不可见的禁制隔绝山洞内外,然后朝张县令微微点头返回。
小野只感觉周遭某个角度的气流变了,却也没在意,他小心的说道:
“就是白马仙布什。”
不得不小心,谁知道张县令会不会也是凶手一个伙的,然后突然暴起杀掉他?
这种狗屁倒灶的事多了。
这个答案出乎张县令和师爷意料,因为两者之间实在找不到利害关系。
唯一知道就是那是酒宴上拒绝了范进拒绝了布什的药。
但如果就因为这,那布什的心胸免未也太小了吧,更何况当日眼前这名少年还用酒坛子“爆”了他的头的…………
“你可能证明?”
“有,他的飞剑被我砍断了!”
小野拿出一把断为两断的无柄飞剑。
张县令与师爷面面相觑。
看着那柄被断成两半的飞剑,比壮元被杀更惊讶。
一位坐未修行过的凡人小子,是如何砍断修行
者手中的飞剑。
“你们拿走吧!”
小野将断剑推到张县令面前。
自己拿着它,相当握着一颗随时会发作的毒药!
“尸体呢?”
师爷从断剑上收回目光问道。
“我追了他很远,杀掉他,就将他的身体融掉了。”
小野说道,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水玉”瓶子,将里面的透明液体滴了一滴在桌面上,厚重的巴掌厚的原木桌面顿时冒起黑烟,并发出“哧哧”声。
一会儿,黑烟散尽,桌面上出现一个拳头大的洞。
“我还是不信你能杀掉他!”
张县令楞着久久才收回目光说道,脸色难看。
“我知道你们不信,但除了我之外,主要动手还是另外几个人。”
“谁?”
“一位自号文公子的人,一位苏公子,还有一个少女,一位布什的同门。”
“他?这不可能。”
师爷叫道。
文公子的梅会在天下极有名声,入会者无一不是才华横溢,品洁高沿之人,而且他本人也极好名声,怎么会掺和这种掉脑袋的事?
“怎么回事,你细讲!”
张县令说道,竟然那位文公子也参与到这事之中。
现在这事更加云雾笼罩、让他更加迷惑不解了。
小野看了他一眼,知道自己暂时是安全了。
“布什杀掉范进后,他们就开始追,我就跟着跑,两边在后面山里打,,,,,,,,,,,,,,,,,,,,,,,,,,,,,我就趁机下毒偷袭,然后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