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棉棉听了没有答,慢慢而又求救似地说“孩子又要没了。”
老十八听了停下揭馍,盖上锅盖洗了手,拿毛巾边擦边往诊室走边问“见红了?”
周棉棉点点头说“应该还没有掉。”
老十八叹一声说“落红就是要流产的前兆,何况你这又是习惯性流产了,此时吃什么药都无力回天。但,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抓点药吃你又有心不甘,那我就给你抓些药,补补身子也好,老是这么掉,怎样的身子也受不了。”说着,戴上老花镜给抓了两副药。
看着这两副中药,周棉棉就像看到了救星,忙掏钱出来问“师傅,多少钱?”
老十八说“别给了。今年的药本都赚回来了,还顾了生活,剩下的全是赚的。”
周棉棉说“那不中。”说着放桌子上五十块钱。
“给我十块吧,用不了这些,你也快回去熬药才好。”说着拿出来一个沙锅说“拿上这个,熬得好。”
回到家把药熬了,给秦欢喝下,这一家子才算把心安稳住,过了一夜无事。
就当周棉棉和秦爹以为药管事之后,到了年三十天要黑时,秦欢肚子微痛,小解次数增多。本就怕孩子掉了,这秦欢却一会一小解,气得周棉棉哆嗦了身体说“你能不能忍一忍。”这一说,秦欢的泪又漱漱地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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