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应该想到这,可是又有什么用呢?我答应那梁空空要医治之事已经做不到了!只是不知道他回来会怎么说我,说我这圣愈山庄。哎!廖青啊廖青,我早应该知道,就连你都查不出来我又能查出什么来呢?要不是师傅留有病例史,我与你并无差异。哎!”
……
“滚!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梁空空再一次被祭司家奴隶给轰了出来,这已经是他第n次被轰了出来,无论梁空空再出多少矿石祭司只要一听到虫子的事立马就轰人,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这大祭司家出了点事情,大祭司原来有个儿子是这里的继任者,可惜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却死了,而那段时间正好是四师姐在这里的时间段,梁空空立马联想到这大祭司的儿子难道与那四师姐之间有什么联系。可惜无奈怎么旁敲侧击梁空空还是没有找到线索,然而有些东西,你越是找它越是找不到,在一瞬间可能就会找到自己找了许久的东西!
……
一日这酒店里来了两个不一样的人,店里人少,算上老板也不过四五人,这两人的身份老板是知道的,很识趣的走开了。
“玉香,我已经不在爱你了,你不要再跟着我了,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过几天天我就要回中州了”
“辉哥,不要,不要走,我哪里做错什么了吗?你告诉我,是不是因为我阿爹不同意?不要紧我给他说,我怀了你的骨肉,他一定会同意的。”
那叫辉哥一把将那女的手抹开,继续说到:“玉香,不只是这个原因,一来你爹不同意是真的,就像你哥一样!闹得那么大,二来我,我们那次是喝醉了酒,才。其实我根本对你没有任何喜欢的念头。你还是放过我吧!”
玉香一下子拉住辉哥的手大声哭泣了起来,这辉哥说的话让任何人听了都难受至极,更不要说玉香。玉香刚开始哭泣,后来慢慢的眼睛里流出了血泪,最后大声笑了笑嘴里说到:“好,好,既然如此,干了这杯酒,我们两人就此别过,你过你的,我过我的!”
玉香手指轻轻的在背后腰刀上抹了一下,随后在端起酒杯时将手指尖上的那滴血滴了进去,随后递给了那辉哥!这一幕虽说动作极快,可恰好让坐在角落里的梁空空看见了。
那辉哥举杯而尽,仿佛喝完这一辈所有的儿女情长全都一刀两段,玉香脸色一阵泛白,哭着笑着离开了。
起初梁空空并没有注意,可过了一天,店小二就大声叫到有人昏倒了,正是那叫辉哥的男人。再过了几日,辉哥额头上慢慢的长出一个小红点,过了几日梁空空总算认出来了,这小红点原来不是红点,而是一种红色小虫,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小虫子越来越大,最终样子和梁空空见到的四师姐的那虫子小不了多少。梁空空总算知道,自己等的机会就要来了。
果然没出几天大祭司家门紧闭,仿佛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按理说这辉哥之事发生在酒店外面应该知道才对,可在这里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没人敢多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