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美玲过来后,看见我怀里抱着的蜜柑,脸上喜悦的笑容瞬间变成了担忧,然后她急忙地向我问到:“蜜柑怎么了?”
“刚才和那只狼决斗时,留下的后遗症,她怕影响了你的发挥,所以这小笨蛋一直在硬抗,等我带着她离开了你的视线,她才和我说。
不过现在没事了,那狼人已经把遗留的东西清除了。”我一脸无奈地解释到,然后再次问到:“看你刚才那么高兴,应该是赢了吧,恭喜你了。”
等我话说完后,美玲貌似并没有在意我后面的话,依然满脸担心的问到:“结界不是可以解除任何伤害和负面法术么?为什么”
我打断美玲的问题,看着远处被黑狼人欺负的灰狼人,尴尬的笑了笑,回到:“那人说这东西没伤害,而种子才种下去时,是没有任何症状的,所以结界才判定蜜柑没有受伤任何伤害。
不过现在已经被”我指了指不远处一边被揪着耳朵一边被臭骂的灰色狼人说到:“被他把祸根扯了出来。”
说完这话我把包住蜜柑的衣服掀开一角,她那一边吃着拇指一边像是在说着梦话的小脸瞬间出现在了美玲眼前。
美玲看到蜜柑这样的表情后立刻从担忧变成了双手捂嘴憋笑的状态,我再次把蜜柑盖好后,美玲转过身子就跑到了被欺负成狗的灰狼面前,然后她弯下腰对着他行了一个谢礼。
做完这一切后,她转身再次向我跑来。
等美玲到我面前时,我满脸苦笑地对她说到:“你是真心向他致谢呢,还是故意的?。”
美玲疑问地对我说到:“什么意识?”
我没有回答美玲的话,而是指了指已经被平底锅连续拍了好几下的灰狼,美玲转过身看到了这情况,竟然还想跑过去解释,幸亏我眼疾手快往前一步拉住了她,急忙地说到:“我相信你没恶意,但是现在还是别过去微妙,相信我,他能摆平的。”
当我拉住了美玲,不远处的灰狼貌似向我投来了一个像是感谢的眼神,接着就又被一平底锅拍在了狼头上,“叮”的一声。
只不过看他样子,貌似已经习惯了这种被拍的生活,一边手舞足蹈的解释着一边向远处走去。
当他们走后,美玲转过身来天真的问着我:“为什么不让我去解释?”
我昧着良心说到:“有些事情,并不是一句话就能说的清楚,我想以他们俩的感情,就算你不去解释,也没关系的。”我抬了抬双手抱着的蜜柑转移话题到:“还是先把蜜柑带回寝室把,这样睡很容易着凉。”
美玲听到我这样说时,就不在纠结刚才的事情了,伸出了双手。
我意会后就准备把蜜柑放到美玲怀里,接着在我才把蜜柑抱离身体几公分时发现她的一只小手在紧紧地抓着我身上的衣服。
我察觉到这情况后,看了看美玲。
而美玲想了一会向我问到:“坤现在有没有事情?”
“上午暂时没安排”我回到。
美玲听到我地回复,继续说到:“那能不能麻烦”
我打断她的话回到:“如果你的室友不介意的话,没问题。”
“不介意,不介意,我们住的是双人宿舍,我想蜜柑也绝对不会介意的。”美玲挥着双手急忙回到。
“哦,那走吧。”
我说完这话,美玲点了点头,就向前走去,我也跟在了美玲旁边慢慢的往她们的宿舍走去。
路上美玲把我借给她的传送匕首还给了我,并且向我解释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后,并且拿出了她的身份卡給我播放起了刚才比赛的录像。
然后她向我说到:“这次能赢完全是匕首的功劳。”
我疑问的回到:“此话怎讲?”
“你看看就知道了。”美玲说完这话,我抱着蜜柑减了点速度,一边看一边走。
接着我看见才一开场的时候黑色的狼人就在原地使用了大量的闪电法术打的美玲毫无喘息之机,而且更厉害的是她竟然还能一边放着闪电法术一边在空中编织一张完全由闪电做成的网,这更增加了美玲躲避其他魔法的难度。
当美玲发现躲避已经没用的时候,她就换了一张盾牌,这张盾牌的导电性貌似很强,只见美玲把它插入地面几公分,就推着盾牌顶着所有攻击过来的闪电法术向着黑色的狼人奔了过去。
只不过就在盾牌快要抵达狼人身边时,她竟然立刻丢弃了手中的盾牌,硬生生的用武器在头就要落下的电网上开了一个洞强行跳了出去,当她才跳起来时,身体周围突然就从地下钻出了一圈看似就很危险的球型闪电,它们一出现就立刻快速地向着美玲包围过来,如果不是刚才突围,美玲在这里可能就已经输了。
这时美玲点了一下暂停向我解释到:“其实那时候我悠然而生一种危险的感觉,所以才跳开的,不过后面证明这的确是对的,要不然那一下肯定会让我输掉这场比试的。”
美玲说完这话,再次点了播放,我对着美玲竖了一个大拇指,她看见后调皮的向我伸了伸舌头,我回过头来继续观看起了录像。
就在美玲跳出去后,留在原地的盾牌,立刻被围过来的电球化成了一滩金属废水。
虽然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但是后面面对的依然是无尽得天罗地网。
才一落地的美玲立刻又拿出了一面同样的盾牌,只不过这次她收起了武器,顶着盾牌用比刚才快上一点地速度冲向了黑色的狼人。
黑色的狼人当然再次故技重施,而这次美玲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后给了她一个惊喜,就在美玲冲到一定位置时,她突然再次加速,而这时电球也应声而起,只不过美玲因为速度的提升此时已经达到了边缘,她顶着盾牌无视了前方的电球,硬生生的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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