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韩慎便哼了声,摇摇头。
自个儿真是魔怔了。这才哪儿到哪儿,怎就想到了结亲上去了。
直到赵虎推门进来,“吱呀”一声,才把韩慎拉了回来。
“将军,那些探子好像查到了什么,今个儿有人跟了姜二少爷一路。太子殿下那边也来消息了。”
“圣上身子不太好,如今京城内豺狼虎豹都纷纷坐不住了,怕是边关那边盯得松了些。殿下的意思是,让您悄悄回边关,还给您送来了这个。”
赵虎塞给了韩慎一个香囊附带着一封密信。
暗红色的香囊看形状应当是包裹着一动物形状的器具,而密信塞在竹筒中,以火漆密封。
韩慎拿刀划开,取出看完密信后,不尤吃惊。将香囊与密信收好,韩慎坐在桌后,不知在想什么。
“我再想想,不过这几天定要加派人手,确保他们的安全。”
姜菀青跑回了屋子便把自己埋进了床榻,被子蒙在头上也不嫌热,趴着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一般。
清漪端着些糕点进来,甫一进门便看见了床上鼓起来了一个人形,两只绣花鞋随意的摆在脚踏上。
“小姐,你怎么了,这样捂着可不行啊。”说着上去轻轻掀开被子,便看到了姜菀青凌乱的头发铺了一床。
只听姜菀青语气莫名哀伤,“清漪,我以后要多吃些,米饭也要吃它个一碗。”
看着自己还未长开的身材,姜菀青撇撇嘴。
随手拿了本天工开物便坐到了桌前。左手拿起糕点恶狠狠地叫了一口,甜豆沙混着糯米面的软糯可口,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这阵子虽是被困扰,姜菀青也没有耽误学业。学府讲的匠求不单单是做个鲁班锁而已,反而涉及了大量的水利军事工程。
姜菀青也才发现,原来除了自个儿喜欢的机关术外,那些水利装备,军事器械也别有一番天地。
且自她发现韩慎对于军事器械了解颇多外,她便时不时的讨教一番。这几日已经开始做些模型出来,像那个投石机便是韩慎形容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