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总是能用一两句话把她哄高兴,慕非欢心情好了点,没再要找江少深麻烦的意思,“看在你这么真诚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了。”
江少深勾唇,“那么,就多谢江太太的大人大量了。”
“好说好说。”
江少深看着她一脸小傲娇,轻笑了下,“现在不生气了?”
“不生气了。”
“那好,我们进去吧,妈他们应该等急了。”江少深拥着她,走进了客厅。
江少深在去后花园找慕非欢的时候,已经和慕东熠打过招呼了,告诉了他因为路上堵车,耽搁了一会儿。
慕东熠也理解,堵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江少深忙,创世的股票一路狂跌,他要坐镇集团,一边又要顾着慕非欢,也是辛苦。
自己的女儿是个什么性子,当爹得还能不清楚?虽说慕非欢在大事上一向识大体,但是使起小性子来,也是很让人头疼的,也亏得江少深包容,事事顺着她。
他们回到客厅的时候,林瑛和江南辉谈话的声音明显停顿了一下。
“少深你来得正好,我和你二叔正在商量子晟和小媛的婚事,还在为请客的事情发愁,你是他们的叔叔,不如你给我们提提建议?”林瑛的语气客套,这请客可是一门学问。特别是江家这样的大家族,宴请的宾客身份地位都不一般。加上家大业大,人脉又广,要是哪里做的稍微有一点不周到,就很容得罪人。
江少深是创世集团的首席执行官,平时和生意上
江少深稳稳地接住她,“你小心点,说了多少次了。”
嘴上是这样说着,语气里却没有多少责怪的意思。
慕非欢伸手环住男人精壮的腰,不得不说江先生的身材保持得很好,典型的衣架子,单单是一个背影就足以威慑众人。
“你迟到了。”
她的声音有些闷,情绪不高的样子。
“srry。”江少深轻轻地拂了拂她的发顶,似是感觉到她的情绪有些低落,垂下眸子,,只看到女孩低掩的眼睫,“怎么了,谁惹你了?”
“没有谁惹我,只是见到了不想见的人,影响我心情。”慕非欢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说话时,从胸腔发出来的声音,“你说为什么有的人总是喜欢强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每个人的追求不一样,可能因为得不到,所以才会想方设法地去索取。”江少深的嗓音低沉,宛若一个解惑的师者。
慕非欢认为很有道理,人不都是这样么,总以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就好比林瑛,机关算尽又如何,还是得不到慕东熠另眼相待。她再虚荣世故,却不懂适可而止的道理。越是强求,越是让人厌恶。
“刚才我和徐姿的对话,你听到了多少?”慕非欢问道,瞧他燃了一大截的香烟,想来他站在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不多。”江少深说道。
慕非欢从他怀里抬头,望着男人,眼神里带着几分小警告。
大有他不说清楚,就不肯罢休的架势。
江少深把她拥在怀里,稍稍加重搁在她腰肢上手的力道,“该听见的都听见了。”
“那我的话你也全部听到了?”
江少深不答,答案却显而易见。
“都是你惹得!”慕非欢小恼,虽说这件事是徐姿一厢情愿,但是江先生真的很能招蜂引蝶。
江少深深觉无辜,却没有为自己辩解,看着她吃味的娇滴滴样,用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啊,惯会颠倒黑白。”
慕非欢:“”
他是在说她蛮不讲理。
慕非欢没搭话。
江少深又说,“旁人怎么想怎么做,与我无关。一个你,已经让我很头大了,我可没工夫管别人的闲事。”
慕非欢再次:“”
听他这话的意思,是觉得她很难搞咯。
“我很能作人是吗?”
慕非欢不依不饶,打算把男人说的话坐实。
然后听到江少深低低的磁性嗓音,带着些揶揄的味道:“故人言,唯女子与小儿难养也,诚不欺我。”
“我是女子,肚子里的事小人,你要是不想养,可没有人逼你。”慕非欢佯装板着一张小脸。
江少深瞧她的样子,搁在她腰窝的手轻轻握了一下她的细腰,动作温柔,“我怎么舍得。”
这个男人总是能用一两句话把她哄高兴,慕非欢心情好了点,没再要找江少深麻烦的意思,“看在你这么真诚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了。”
江少深勾唇,“那么,就多谢江太太的大人大量了。”
“好说好说。”
江少深看着她一脸小傲娇,轻笑了下,“现在不生气了?”
“不生气了。”
“那好,我们进去吧,妈他们应该等急了。”江少深拥着她,走进了客厅。
江少深在去后花园找慕非欢的时候,已经和慕东熠打过招呼了,告诉了他因为路上堵车,耽搁了一会儿。
慕东熠也理解,堵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江少深忙,创世的股票一路狂跌,他要坐镇集团,一边又要顾着慕非欢,也是辛苦。
自己的女儿是个什么性子,当爹得还能不清楚?虽说慕非欢在大事上一向识大体,但是使起小性子来,也是很让人头疼的,也亏得江少深包容,事事顺着她。
他们回到客厅的时候,林瑛和江南辉谈话的声音明显停顿了一下。
“少深你来得正好,我和你二叔正在商量子晟和小媛的婚事,还在为请客的事情发愁,你是他们的叔叔,不如你给我们提提建议?”林瑛的语气客套,这请客可是一门学问。特别是江家这样的大家族,宴请的宾客身份地位都不一般。加上家大业大,人脉又广,要是哪里做的稍微有一点不周到,就很容得罪人。
江少深是创世集团的首席执行官,平时和生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