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吐?
说起来也简单,那就是耗。
虽然一开始她对靳楠的关注不多,但也不是一点也不清楚。那小见人做事一向谨慎小心,这么多年了,小事上出过三两次的失误,可大事上却是毫无破绽。
可是,精力再强悍,工作再谨慎的人,在长期极度困乏疲惫的状态下,也会有犯迷糊的时候。
老虎还有打盹儿的时候,更何况是一个精力不足的女人。
像景氏这样的项目,负责人一旦出现重大失误,就算是沈臣舟想保那个小见人,那时候公司的高层也不会答应的。
以她的能力,她敢说,到了那时候,景氏项目自然又是她的囊中之物。
可是,她还真是低估了那小见人的能力与精力,整整一周那小见人竟然硬是小错没犯,大错更是没有。
不过没关系,一周不行就两周,两周不行就三周,就这么耗下去。
她就不信了,那小见人还是个神人了,永远不出错了?
可沈臣舟却没给她这个机会。
如果说,她折腾小见人是沈臣舟的一个默许,阻止她的恰恰也只是沈臣舟的一个动作。
她是个聪明人,虽然沈臣舟没有明说,可就他那句“收拾一下,和我一起去见个客户。”就足以说明,沈臣舟出手了。
他出手了,她自然也就不会轻举妄动了。
以前她还想着,像沈臣舟这样冷情的男人,即便真的对哪个女人有了好感,也不会有什么行动上的维护。
看来她以前的一些想法,还真的只是一些她的想法而已。
看到新闻和照片的时候,她心里是恨得。
可那时就算恨,也只是想着把那小见人降级,还没有要把她踢出公司的打算。毕竟她要维护自己的纯善形象,不想给沈臣舟留下小肚鸡肠不留情面的印象。
可现在……
靳楠啊靳楠,你可不要怪我容不下你,要怪就怪沈臣舟,谁让他对你有了兴趣了呢。
如果说以前是刁难的话,那么江韵的算计算是真的的拉开了帷幕。
日子又开始按部就班的走着了,有了前段时间的对比,靳楠觉得跟着沈臣舟应酬见客户,也不赖。
靳楠这边倒是轻松了,可单妩的心情还绷得紧紧的呢。
对,没错,她是看不上乔木言,对他是十二分的嫌弃。可是不管怎么嫌弃,乔木言那也是小楠的未婚夫啊。
都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
她在小楠面前嫌弃嫌弃乔木言也不觉得有什么,偏偏在她怂恿小楠把乔木言当备胎的时候,偏偏还让人家抓了个现行……
这和当众甩乔木言一个耳刮子,又有什么区别?
如果小楠和乔木言掰了,分手了,那她也就没什么好纠结的了。他们俩要是没掰,人家还结婚了,这以后她还怎么再面对乔木言啊,见了面她还不得尴尬死啊?
为了不尴尬,要她舍弃与小楠的十几年姐妹情分?
那是绝对办不到的。
怎么办呢?
也不知道她走了之后,小楠和乔木言是个怎么样的局面。
纠结了几天,单妩终于按捺不住,把电话打了过去。
靳楠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做晚饭,听到电话响,匆匆将手擦了擦,走到客厅拿起桌上的电话:“喂,小妩。”
电话那头的单妩,顿了下,才小心翼翼的问:“乔木言在你跟前吗?”
“没啊,他还没回来呢。”靳楠如实说着。
单妩明显的松了口气:“噢,那我就放心了。”
单妩放心了,靳楠到有些好奇了,她笑问:“他在家,你又有什么不放心的?”
“嘁。”单妩轻嗤:“要不是上次说嘴,被乔木言抓了个正着,你说我又有什么不放心的?”
靳楠一边和单妩聊着,一边进了厨房,拿起勺子搅着锅里的粥,听单妩一说,忍不住笑起来:“这都几天了,你还记着呢?你要不说,我都记不起来了。”
从这话里,单妩似乎听到了重要信息,她试探的问:“那天我走了之后,你们没吵嘴?乔木言没生气?”
靳楠想,乔木言心里的不痛快肯定是有的,她也看出来了。不过,他没有把那些不开心往她身上撒,而是进行了自我消化。
即便,乔木言真的向她吵嘴撒法子,靳楠也不会对单妩说的,那样只会增加单妩和乔木言之间的隔阂。
于是,靳楠说:“没有啊,你走了之后,我们就去逛街看电影了呀,还再外面下了管子,吃饱喝足才回家的。”
“真的?”
单妩还是有些不敢信,乔木言真的没听到?还是说他是个宰相之才,有着“大肚能容天下难容之事”的肚量?
“当然是真的了,我还骗你不成?”靳楠说。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也就真正放心了。”
接下来,两人又聊了些别的,单妩又问了问靳楠加班的事儿,靳楠把自己又做回沈臣舟“跟屁虫”的事儿也简单的说了两句。
聊起沈臣舟,单妩自然又是一番大大的夸赞。
说起,靳楠跟着沈臣舟应酬的事儿,再接下来的时间里,好巧不巧的被单妩撞见了几次。
也正因为有了那几次的相撞,让单妩有了在乔木言最困难的时候,踩踏他,鄙视他,甚至是威胁他的机会。
也正如此,让靳楠和乔木言走到了分手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