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崔城刚回到自己的屋子,就传来了一声惨嚎,所有人慌忙赶了过去。
只见崔城吓得跌落在地上,而他房间的桌子上有一只鸡,鸡头被一把菜刀剁下,刀就那么扎在桌子上。
失去脑袋的鸡依旧在抽搐,看样子还未死透,应该是刚发生没多久。
崔员外看着崔城又怒又怕道:“谁干的,你看清那人长相了吗?”
崔城吓得眼神呆滞,只是茫然摇了摇头。
李夫人整个人也变得有些神神道道,独自在嘴里念道着:“是大师兄回来了,他一定是气愤我当年对他不忠,他恨我,也恨城儿,更恨你!他要开始报复了!”
崔员外眉头紧皱,但还算淡定,只是让下人去衙门报官。
手下人的效率倒是很快,半柱香的时间便领着衙门的张捕头回到了崔府。
张捕头勘察了现场以后,一直喃喃自语着:“没道理啊。”
“究竟发现了什么?别买关子!”崔员外面色阴沉道。
张捕头撇了撇嘴,对于这位崔员外,他心中有些反感,但还是公事公办道:“地上这么厚的积雪,可除了你们几个的脚印,这附近没有发现半个可疑的脚印,那人莫不是飞进来的?”
缓过神来的李夫人开口道:“年轻的时候跟着父亲和师兄走江湖,听他们说过,武功练至化境,可以达到踏雪无痕的地步?”
“有这种武功?”张捕头有些疑惑,他好歹也是武夫出身,黑白两道的朋友都有不少,可习武一事哪有说书的口中那么神奇,不过是强身健体罢了。
崔员外却已经是风声鹤唳,听到李夫人的话顿时慌了:“这么说,你师兄现在的武功已经大成了?真的是他要回来报仇?”
李夫人反问道:“如果不是武功大成,师兄怎么逃出那北山矿场?”
张捕头眉头紧皱道:“这件事情,还有待调查。”
哪知崔员外听到这话顿时火了,指着张捕头的鼻子骂道:“查什么查?事情已经这么明显了,你现在就去抓人。不,你们这些吃干饭的没用,这两天你们负责保护好我和我家人,我写信让郡城的杨大人派人过来!”
张捕头有些不悦,但也没说什么,只说让手下人保护好崔府,自己回衙门翻阅之前的卷宗。
这天夜里,整个崔府灯火通明,崔员外门外站了二十多个护院和捕快,崔员外依旧一夜没敢合眼。
一夜无事,崔员外稍稍放心一些,李夫人房里再一次出事了,一只狗被开膛破肚扔在了桌子上,与之前如出一折。
张捕头勘察现场之后,依旧没发现任何线索,喃喃自语道:“上一次是鸡,这一次是犬,看来对方想这个崔府鸡犬不留啊!”
李夫人已经被吓得有些癔症,指着崔员外道:“上一次是城儿,这一次是我,下一次就轮到你了……”
崔员外布满血丝的眼睛瞪的硕大,一言不发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接下来的两天,整个崔府都人心惶惶,却再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三天两夜没合眼的张捕头被换下来休息,半夜睡不着又去翻阅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