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流央使用的是木剑,可流央毕竟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将级强者,武技的威力也必然不凡,加上流央的身体强度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大妖,远超乎常人。
可是这一剑却被楚不羁这么简简单单的给伸手握住了,怎么能让流央不惊讶。
“武技还行,就是缺少了一些东西。”楚不羁似乎对流央自创的武技颇为感兴趣,将自己的长剑按在了泥土中,身前的大地仿佛失去了重力,流央居然连同演武场上的无数颗土粒悬浮在了空中。
“什么东西?”流央佯装镇定,握住了自己的木剑,害怕自己一松手便会飞到天上去。
“光。”楚不羁折下了一缕阳光,弹了出去,在自己的身前来回的乱撞,每当触及这片失重的空间的边缘时,总会有一颗土粒截住这缕阳光,将其折射回去。
楚不羁指尖轻点,一丝真气注入了面前的这缕阳光,突然这缕阳光爆发出来刺眼的光芒,一闪而灭。
流央被耀眼的光芒刺得闭上了眼,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不知何时,那缕阳光已经处于自己的双目之间了。
“你的攻击速度太慢了,如果不加以掩饰的话,恐怕打不中人。”楚不羁将长剑从泥土中拔了出来,流央随着天空中的土粒一齐摔在了地上。
楚不羁随手将长剑扔了出去,恰巧落在了武器架上,顺手拔起了黄金圣戟,走出了武馆。
楚不羁出现的很奇怪,他并不想引人注目,可是当他看到流央的时候,突然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在青木圣殿修炼的时光。
身体不受自己大脑的控制,热血地冲了上去想要与流央切磋两下,当流央使出曳光斩的时候,被惊艳到了。
虽然这个武技看起来很劣质,没有经过任何的打磨,但是却充满了想法,是这个年纪的孩子才能创造出来的武技。
所以楚不羁给了流央一些自己的观点,是不是采纳就要看流央自己了。
流央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眼寻去,楚不羁早已消失了身影。
因为刚刚自己故作老成地教育壮汉要多一些花哨的东西,转眼又被楚不羁给教育了一番,脸上火辣辣的。
“独眼。”精武堂馆主的真气这时已经恢复了,呼唤着流央继续修炼。
流央正愁找不到借口离开,馆主一喊,流央便灰溜溜地逃走了。
又是一整天,被骗了钱的栾太一失去了出去逛街的兴趣,足足坐在窗台上画了一天的符篆。
不得不说栾太一制符成功率还是太低了一些,流央回到房间里的时候,窗台上堆满了废料。
于是在栾太一是委托下,两人又出去了一趟,去购买制符的材料。
栾太一常常会在好的制符图册前逗留许久,大概是担心价格的问题,流央原本想为栾太一阔绰一次,但是看见价格之后却止步了。
一本小小的制符图册居然要价二百两黄金,着实将流央吓了一跳。
“挺不错,不错。”流央伸出去准备拿制符图册的手猛地摸向了柜台的边缘,尬笑了两下,让栾太一有些摸不着头脑。
虽然没有能为栾太一买制符图册,可是材料上,流央却给栾太一挑选了往日栾太一看都不敢看一眼的上等材料,大概是因为没有能够栾太一买上制符图册而心存的歉意吧。
两人心满意足地回到了客栈之后,流央再次翻身上了屋顶,开始修炼自己的剑心。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半个月左右,战争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且浓郁了起来,从街上来来往往的路人脸上凝重的表情便可以看出。
流央终于在前几日的修炼中提炼出了一丝丝的澄澈之力,让精武堂的馆主颇为欣慰,哪怕过程不怎么美好,可是流央毕竟交了近两百两的黄金,武馆还特地为流央举办了毕业宴会,似乎在热烈庆祝精武堂创办以来贡献学费最多的学院毕业。
这天,两人刚刚准备上街,却看到了满大街的风临港士兵,似乎正在分发着征召书。
鼓和栾太一一大早便受到了风临港官方的征召。
栾太一进入了一个叫辅助侦查军团的队伍,而鼓进入了一个第一批试登陆部队的队伍。
至于流央,一直等到了夜晚将近的时候才接收到了征召。
来到了一个叫做后勤保障部队的队伍,意外的是,在这里流央遇见了精武堂的壮汉,流央还热烈地给壮汉打了个招呼。
可是壮汉的脸色就没有流央这么好看了,强行挤出了一个微笑,朝着流央打着招呼。
即便不是正规军,风临港的官府还是给雇佣兵团制定了许多条条框框,比如,不能做逃兵,不许喝酒,打架闹事之类的。
虽然对雇佣兵团的管制算是比较宽松的,不过有一点流央就无法接受了,那就是与这么多陌生人晚上睡在一起。
所以在夜里,流央偷偷地爬上了房顶,开始夜晚的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