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帆抬步进入茅屋之中,四下打量了一下,茅屋虽简陋,但却非常整洁,老者坐在里面一张藤编的椅子上,看上去六十多岁的样子,面容清瘦,穿着一件青布衣衫,在这深山老林居住,却是一副文士打扮,衣衫虽然比较破旧,有的地方已洗的发白,上面还有许多的补丁,但却非常干净。墙上挂着一张弓和两壶箭,几支简陋的长矛,还有半张不知名的野兽皮,武器可能是平时狩猎之用。听刚才老者之言,再看其穿着打扮,张帆断定此老者应非等闲之辈,听其谈吐最起码不是一般的山野村夫。
张帆先拱手为礼,说道:“冒昧打扰老丈,请恕罪,实是情非得已。”
从张帆进门那一刻起,老者明显眼睛一亮,眼睛盯着张帆不离开,口中却吩咐跟进来的木讷青年说道:“柳生我儿,不是已经生火了吗?赶快去烧水,沏一壶茶,不要怠慢了贵客。”
木讷青年也不答话,直接向伙房走起。
老者接着指向对面另一个小一些的藤椅道:“贵客请坐!”
张帆再告了声“打扰!”然后在另一边的一张藤椅上坐下。
老者打量了张帆几个呼吸的时间,终于开口说道:“不知公子从何而来,往何处去?”
张帆道:“老丈,小子从很远的地方而来,因有事要到吉星州的州城吉星城去,不想转来转去迷了路,不得已在树林里过了一夜,今早起来胡乱走了一通路,看见此处有炊烟升起,所以过来问一下路。”
老者也不点破,这落凤山脉绵延数百里,从外面是无法进吉星州的,张帆明显是在说谎。
老者再次观看张帆良久,时而眉头紧锁,时而脸现兴奋之色,再次开口说道:“老夫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张帆道:“老丈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