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玉拍拍手准备离开,很好,她终于不用看到一群大老爷们儿互相对着彼此盘算着什么离家出走了。
虽说仆以忠心为主,可是也要让他们忠心的明白才是。
不是陆轻语不愿让他们跟着,只是现在宫中情况未明,究竟有多少不可掌控意外谁也不清楚。
作为一个没身份的嫡女那就只能保持低调,不能出一点差错。
毕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点儿道理他们还是懂得。
一想起京城里有各种各样身份的人等着他们她就有些焦躁,还有那个从一入城就消失不见的男人,但愿不是自己年少无知时得罪的鬼脸面具人才是。
“小丫头,他日战场上真见到要真正叫声师傅才是。”那人临下山的时候笑得诡异,她实在是不敢想象有朝一日自己会在沙场上见到他。
你看,输了,输了,又输了。哎呀!你败了,败了,又败了。
这是她那一个月里听的最多的词,摆阵对战了三百余场一次未赢,这简直成了她一生的耻辱。
许是回忆太过不美好,只听一阵咬牙切齿的声音传出来,使得在场众人有些心惊。
陆邪本想好奇的上前看看,就见院门口来了一早就入宫的玉莲。
“宋小姐。”
强制被唤回神的宋青玉面色不善的看了眼面前的人,她以为是陆邪等人,谁知道来的竟然是玉莲。
这个时候回来自然是宫里有什么安排。
“何事?”玉莲俯身在她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
就见宋青玉英眉渐渐蹙起,闫嬛?她不就是闫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小姐吗?能有什么特别之处?
难道闫家还有什么别的心思?
派人送走玉莲就赶紧着手去探查闫家的一举一动,一个三品侍郎府上能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日落刚过,就见陆家兄弟从外面赶来,从外面带来的信儿上看的确是没什么特殊的地方,确实是个普普通通的官宦小姐无疑。
只是怎么轻语会对她有种不放心的感觉呢?
以轻语看人的眼光应该是不会看错的。
闫嬛?闫家这几十年里唯一的一位小姐了。
比起别人府上千金小姐的调教,这闫家就不那么容易了。
多少人求着盼着才来了这位难得的姑娘,自幼也是像宝贝一样藏着调教起来,就连一丝盛名都没有在京城传过,真是低调到极致。
只是向来命定的事想低调也是低调不下来的。
“闫嬛有过恶疾?”宋青玉抽出一张纸上边明明确确的写着闫家为独女求药的事,很显然是场大病,要不然也不会花费数月到江南九城那边请天下第一医圣出手。
要知道医圣诸葛我可是位怪才,医绝天下,诊费也是贵的出奇,就连脾气一般人也招架不了。
“是,闫家小姐曾于两年前患重病,直到去年春天才有好转,为她治病的确实是诸葛我,听说诊费是诸葛一心想要的翠羽石。”
陆正一本正经的讲述自己听说的事儿。
“的确如此,前一阵经过江南,诸葛我那混蛋已经美人在怀了,那诸葛夫人就是一颗翠羽石换来的。”一想起一颗翠羽石就能换一个貌美如花的媳妇儿,陆邪就有些气不过,什么时候他也能用一块破石头换个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