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还来脾气了?你们一家人在这里吃在这里住,临时帮个忙怎么了?再了,又不是让你们干什么苦力,就是跑跑腿都不愿意?”老头火气也不。
“有意思,我今倒是想当面问问闫仁德,这是不是他们家的意思。”闫泽明就欲发作,旁边的闫仁礼忙一把拉住他。
“儿子,算了,算了,你大伯也挺忙的,只是临时帮把手,没什么大不了,这比在家里要做的事少多了,你爸应付得了。”
“不是,爸,这根本不是做多做少的问题,而是这家人根本不尊重我们,他但凡把我们当亲戚也不至于让您一个人来门口接我,更让一个下人这么使唤我们,爸,您这兄弟,不要也罢!”
“别别别,儿子咱爷俩出去逛逛,别杵在这,影响不好。”
闫仁礼坚持,闫泽明也只得作罢。
“爸,闫仁德根本就没把你当兄弟看,您耗在这干嘛?”闫泽明很是不解。
“儿子,你不明白,有些事爸爸没有跟你讲过,的时候你爷爷奶奶偏心我,你大伯因此受了不少委屈,爸爸心里一直也对不住他,如今他能主动联系我,就已经很好了,所以这么点事儿根本不算事儿,忍一忍,这毕竟是你大伯家,给爸爸个面子,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忍一忍,就当爸爸求求你。”
闫泽明望着眼前微微笑着,慈祥和蔼的男人,在亲情面前如此卑微,他心头很是不忍。
可他更不忍心,让他在亲情面前左右为难。
“行吧,我忍一忍,不过,他们要是做得太过分,就别怪你儿子心眼。”
两个男人去酒庄买了香槟,闫泽明顺带买了些自己喜欢喝的红酒,当闫泽明掏出银行卡在酒庄刷酒时,
老板眼睛都直了,他本以为是个根本用不着上心的顾客,谁曾想后者随随便便就刷了三十万rb的酒,折合利希比亚币三千多万。
可是闫泽明的穿着,让他怎么都看不出对方会是一个如此阔绰的大佬!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利希比亚的物价真低,这么好的酒,价格比国内便宜了好多。”闫泽明津津乐道,旁边的闫仁礼嘴角不由抽搐,拿三十万买酒喝,完全是糟蹋钱。
“泽明,爸爸知道你赚了不少钱,但是爸爸很好奇,你一个月能赚多少?”闫仁礼从不过问闫泽明的资金来源,也没有问过他月收入,但是今却出奇地问了。
闫泽明沉吟了几秒,这个问题倒是把他难住了,如今他的资产也有不少,各种各样都在挣钱,多多少少加起来也是一笔不的数目。
索性他就随便伸出一只手。
“五万?”他又连忙改口,“五十万?”以闫泽明花钱的程度而言,决然不可能只有五万一月。
“五十万,不少了,不少了,够你爸爸我挣十来年的了,一个月挣我十来年的工资,我儿子真的是出息了。”闫仁礼以此为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