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下的作用就是撞墙吗。”侯三象征性地吐槽了一句,然后还是默默地走到了墙边,轻轻地抚摸着墙壁。
“嗯?这不是有门吗?”侯三摸到了一个凸出来的棒状物。“粗粗的,大大的,还黑黑的。”
“你说个鸭儿,不要整得这么梦幻好不好。”陈山乞翻了个白眼。
烟铩没有多说话,只是站在墙边,盯着那门锁细看。
其他人都很疑惑,但也都安静地待在原地。
“这锁是新的。”烟铩突然冒出一句。
“新的???”何佛诧异地问了出来。
烟铩再一次仔细地摸了又摸,看了又看。
“确实是新的。可能一年以内?”烟铩抓了抓脑袋,“反正不会是二十年前的东西。”
锁把上并没有锈迹,也没有如同旁边墙壁和旁边寝室锁上那样厚重的灰尘。
“怎么会是新的排除我们后进的人,能有闲情雅致在这里按锁并伪装墙体的人会是工作人员?”烟铩自言自语道。
“有什么意义吗?”何佛皱紧了眉头,嘴上却依然挂着他那标志性的邪笑。
烟铩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摇了摇头:“说不定在工作人员入驻这里之前,还有其他人在这里生活过呢?比如你们说的那个本拉金尔德。”
众人突然沉默了。
看着众人都陷入苦恼和沉思,烟铩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样的真相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弄明白啊。他心里也唉声叹气着,似乎找不到任何线索和希望。
“唉,算球了,想那么多搞毛子哦。”陈山乞假装跟着大家一起沉思了会儿以后,终于忍不住爆了一句话出来。
“也是,这样想太麻烦了。”易白寒点了点头。
确实,现在这样空想也没有任何意义。
“那先打开门吧。”烟铩用手开始接近门把手。
那门把手确实很小,不容易被发现。烟铩用三根手指夹住了它,开始轻轻地朝右边旋转。
何佛和侯三都举着对着这扇隐藏在墙壁中的门,生怕里面会钻出什么可怕的东西。
哒!
“开了?”易白寒伸了个头过来。
“没有转反了。”烟铩轻呼了一口气,又将门把朝左边开始移动。
哒!
“开了”烟铩全身冒着冷气,牙齿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
嘎吱嘎吱,门缓缓地打开,发出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
易白寒立刻举起手机打开了手电筒,何佛与侯三也一直端着枪,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安全。”烟铩和易白寒先溜了进去,侯三何佛紧随其后。
“你们进来。”何佛示意后面的三人一齐进来。
陈山乞走在最后并顺手带上了门。
房间并不大,和想象中的一样很小,七个人呆在一起正好不会太挤。墙壁上全是土灰,地面是一块巨大的木板,而房间的正中摆放着一个红色盒子。
“发现了什么吗?”何佛看着烟铩若有所思的表情问道。
“嗯首先是这个墙壁。”烟铩指了指满是灰尘的边墙。“和这堵空墙不同,旁边的墙上有很多的灰尘。”
“额,所以呢?”何佛一脸懵逼。
“再加上这个地板,也是新铺的,上面没有一丝腐朽的痕迹,也没有太重的灰尘,很明显,这个房间应该是不久前伪造的。”烟铩说出了自己的结论。
“况且,这块木板一定是先铺上去再安放的墙,因为,这木板是一块完整,且没有任何切割痕迹的木板,在这个空墙体建成以后,再放木板是不可能的了。”
“啥子儿哦,我咋个听不懂唉。”陈山乞蹲在地上,仔细观摩着放在房间中央的那个红色盒子。
“意思就是,这个房间原来应该只是空的区域,不久前有人在这个里铺设了地板,建了最外的这层没有什么灰的空墙,并且设计了一个很隐蔽的门,以此来保护自己。”
“所以,阁下的意思是,这里曾经有位先生或者女士住过?”侯三点了点头。
“没错,是这个意思,不过”
烟铩突然沉下了头。
“不过?”
“不过还是很前面的线索一样,只是知道一点皮毛。他究竟为什么要躲避,他又在躲避着什么,他的身份又是什么。”烟铩说出了连串的疑惑,“这个人的存在说不定会很关键,但是还是那句话,我们掌握的线索真的是太少了。”
陈山拍了拍红色的盒子,不经意地说道:“这上面也没灰啊。”
烟铩突然意识到还有这个明显的盒子存在。
“说不定里面会有什么线索,说不定和那个在这里躲避过的人有关。”烟铩一边说着话,一边走上前把手放在了盒子上。
上面上了锁,但是用手轻轻地抖了一下,锁便掉了下来。
“锁是松的。”烟铩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子,呈现在众人视线里的,是一颗红色的宝石以及一张白色干净的纸。
“这是真的嘛假的哦。”陈山乞拿起红宝石就开始观察,眼睛像看到了宝似得闪着金光。
“哎呀给我。”烟铩一把夺过了红宝石研究起来。
“你硬是要牛批点。”陈山乞吐了一口痰,然后拿起了那张白净的纸。
“啥啥啥,这写得是尼玛啥。”纸上似乎写着很多的字,但是由于这位陈姓同学认字不多,所以才导致这一幕的发生。
烟铩叹了一口气,看着这个智障似得朋友重重地摇起了头,就像是一个伟大的父亲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儿子一样,满心焦虑却又很是无奈。
“我说,这只是普通的红色玻璃,并不是宝石,还有,认不了字就把纸给我。”烟铩露出了嘲讽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