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这次从武关出发,狠狠挫败了北宋的侵扰计划,杀死近六百白雨林,如今正要凯旋而归,朝着武关复命去了。
塞北的边塞,名为武关雄关伫立在边疆的平原之上,静默无声,却能叫那域外的北宋虎狼,无有敢犯。
远远望着这座插满黑色金边大秦旌旗的关塞,兵甲林立,擐甲执锐,隐约间有种万夫莫开之势。
“呜。”
随着发出沉闷的声响,城门被一点一点打开,百余铁骑从城门之外走了进来,身下的马匹神骏,背上背着马弓箭簇,手中的骑矛提在身侧。
百骑归城,铁甲森森!
那名年轻将领进入武关后,缓了缓马速,望了眼迎接他们进城的士卒,不由一笑,而身后铁骑百人犹如一人,动作如出一辙,战马衔尾间距并有因为缓速而产生变化,依旧将马控得安稳,行阵有条不紊。
他们是大秦的先锋骑兵,令北宋闻风丧胆的马前卒。
在他们胯下的战马边挂着一些毛皮、衣甲似是他们这次行军归来的战利品。
边疆武关之地,迎着他们进城的士卒有些艳羡地看着那些出城归来的同袍。
这些日子以来,北宋的白雨林许是被打怕去了,是越少见到了,想要再杀几个捞个军功却是也没有从前那般容易了。
那名为首的年轻将领下马后,独自走回军营的营房,却在营房门口见到了武关的最高军事长官大秦正四品宣节将军何宪清,他早已等候在了这里。
年轻将领神色一凛,快步走了上去,对着自己顶头上司抱拳行礼道:“参见将军!”
何宪清点了点头,他此刻的神情一半是欣赏,一半是遗憾,何宪清对这个刚凯旋而归的年轻人十分看重,是个从军的苗子,但他怎么也不入军籍,使得这次的战功无法将他上报给天策府。
可惜啊,不能为他所用。
这次出关何宪清便命陈宇为将,好在这个年轻人没让他失望,带回来的三百颗白雨林的头颅,这足矣记上一大功。
他笑问道:“陈宇,明日就走,不多休息几天?”
那名叫陈宇的年轻将领将头盔放入腋下,笑了笑,说:“嗯,不了,有些想家了”
见陈宇心意已决,何宪清便不好再多说什么:“嗯,那明日便送你出武关吧,”
“多谢将军!”
陇西,大秦镇北军驻地
夜幕之中的云层凄暗,风从窗中吹入,使得桌案之上的油灯明火晃动,明晃的火光摇曳不止,房间之中明暗闪烁。
油灯前坐着一个人,火光映射着他的脸颊,甲面上的凶蛮在火光下凶狞无比。
那名魁梧的青年看着桌案前的信,一脸怒容,死死抓着信,怒声道:“不行,我要回朝歌,陈宇那小子要是知道这件事,非得出大事不可。”
说完,魁梧青年猛得起身,趁着皎月的月色,骑上马匹,朝着大秦都城朝歌而去。
一场昭武血案,不知牵动着多少大秦官员,这场腥风血雨的背后到底隐藏着多少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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