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已经顺了口气道:“老爷,四少爷出事了,一直在院子里大吼大叫,还把四少奶奶推倒在地,少奶奶不小心撞到桌角流了好多血。”
“什么!”在场的人都感到惊讶,好好的夏侯景怎么会大吼大叫,平时他只是痴傻做些傻事怎么会这样,夏侯渊和司徒轩急急忙忙的往后院走去。老远就听到夏侯景在喊叫:“救命啊!救命啊!放开我,放开我。”
等众人感到,之间紫菀额头流着血但是她抱着夏侯景让他安静下来,夏侯景不断的挣扎,紫菀劝慰道:“相公,你安静下来,你怎么啦!安静下来。”
夏侯殊也闻讯赶来,他见到夏侯渊在道:“爹发生什么事了?”
“我还想知道呢?”夏侯渊怒气冲冲的看着夏侯景道:“怎么回事?”
司徒轩劝道:“好了好了亲家公别生气。”说着拿出银针走向夏侯景,一针扎下去夏侯景安静下来,紫菀见到司徒轩精疲力尽地说道:“爹!你怎么来了。”
司徒轩看到紫菀额头上的伤道:“菀儿,你没事吧!”
家丁们见少爷安静的昏了过去纷纷上前帮着抬进屋去,司徒轩扶起紫菀,绿屏郡主给丫鬟们使了个眼色,丫鬟们上前扶住紫菀,夏侯渊道:“亲家公让你看笑话了快去请太医。”
“不用了,您忘了我就是太医吗?”司徒轩道。
绿屏郡主道:“老爷都急糊涂了。”
“好了快去打水给菀儿把伤口洗一洗。”司徒轩道。
绿屏郡主吩咐道:“还不快去。”丫鬟们急忙去忙活,给紫菀包扎处理好伤口问道:“爹,景怎么样了?”
夏侯渊道:“菀儿你自己都受伤了还惦记着景儿。”
司徒轩道:“好了菀儿爹在这里,不相信爹的医术?”紫菀不再说话,司徒轩给夏侯景把脉发现他的脉象即乱,但是乱中却是有序的,问道:“菀儿,景发狂前发生了什么?”
紫菀想了想道:“也没有什么,丫鬟端来一盘点心,我叫他来吃他,他吃了一口然后他就发狂了。”
“什么点心?”绿屏郡主问道。
紫菀起身让丫鬟端来点心,一盘普通的杏仁饼绿屏皱起眉头道:“杏仁饼!是谁吧杏仁饼端到四少爷这里的?”
紫菀不解的看着绿屏郡主,司徒轩拿起杏仁饼想起十年前也正是这杏仁饼让夏侯景昏迷不醒,是他救治的但是他醒后却变得痴傻,查不出什么原因而这杏仁饼也没有任何的被下毒的痕迹。
紫菀问道:“这杏仁饼怎么啦?”
夏侯渊道:“菀儿有所不知当年,景儿被誉为天才少年可是谁想到一场大病却让他变的痴傻,这是你爹也知道,当年景儿昏迷在府中一处偏僻出,我们发现的额时候他的身边就有一盘杏仁饼,其他没有任何的线索,自此他醒后变的痴傻,而他对于杏仁饼却有了阴影,每次只要有杏仁饼出现他都会发疯了一样。”
司徒轩道:“爹也查不出任何的病因,景儿的脉象正常但是他的智力去不知怎么的停留在十岁那一年。”
紫菀想起那晚的夏侯景,心里更加疑惑她突然感觉自己究竟是嫁了怎么样一个丈夫。司徒轩看出紫菀的忧心对夏侯渊道:“亲家公,当年我为景儿诊治也有许多的疑惑,现在都是自家人,不如这样,让景儿和菀儿回司徒府,一来我可以就近治疗二来让菀儿回家陪陪我。”
夏侯渊看向绿屏郡主在目光中征求她的意见,见绿屏点头他道:“那好,菀儿是司徒家的独女的确该回家陪陪父亲了。”
“那就多谢夏侯兄了。”司徒轩客气道。
绿屏郡主已经到了晚饭时间她对司徒轩道:“天色渐晚司徒大人留下来吃饭吧!”
夏侯殊就像是一个外人一样没有在意他的存在,他见事情已经平息转身离开,在父亲的眼中从来没有他的存在,他就好像从来不再夏侯家出现过,夏侯殊走在院子里,突然桑槿不知怎么的跑向他,她似乎没有看到一头撞进夏侯殊的怀里,夏侯殊扶起桑槿问道:“怎么啦?桑槿姑娘在追赶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