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执着,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老衲是方外之人也管不了那么多,倒是你们方家也该找自己的退路了,崖上那人活着的确是可保你们方家安然无恙,可是人的寿元是有限的,他都已经是残烛之年了,还能有多少年可活的,自古以来,君王的心思是最难猜的,没准那天他起来就觉得你们方家不妨了,所以多准备几条退路总是没错的,狡免它备有三窟,没准那几天它就用上了。”
方德脸色立时变得肃然:“多教大师指点!”
“客气的话就不用多说,如果你真要谢老衲,就让老衲见识一下你的出手。”
方德点头:“虽然我不是真正的赌徒,但是我答应过大师,就破例出手一次,不过若是方德侥幸赢了大师,就请大师到思过崖去见一个人。”
微嗔大师手里已多了一幅西洋纸牌:“一幅西洋纸牌共分别是黑桃、梅花、红心、方块各十三张,再加大小丑共五十四张,只要你能在牌落之前拿到两张小丑这场赌局就算你赢,你赢了老衲就跟去见那个,你输了老衲也不为难你,就二千两黄金。”
“二千两黄金?”方德微微一愣:“大师要这么多黄金做什么?”
“老衲虽是方外之人,可在红尘之中也有着自己的子嗣后裔,而一个做父亲总希望自己的子嗣能够无忧无虑的长大,虽然这几年你们方家有些落魄,可二千两黄金你们方家还是拿得出来的。”
方德点头。
是夜,微嗔大师与方德在客厅里近一个时辰的时间,没有知道他们在客厅里都做了些,一个小时后微嗔大师与方德一同出了方家,去了思过崖,直到天亮,方德才回了方家,至于微嗔大师此后再也没有出现过,就仿佛他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回到方家,方德安排欧阳四海前往南洋,重启方家在南洋那边的生意。
对此欧阳四海很是意外,方家虽说是在南洋那边起家,可那边的生意在方老太爷手里都已经搁置了,现在方德竟然重启南洋那边的生意。
“你怎么会想到重启南洋那边的生意,那边的生意已经搁置了很久,想重启没有那么容易。”
方德回答说:“微嗔大师跟我说过,狡兔尚有三窟,更何况是我们人呢,当然启南洋那边的生意,也不代表我们在杭州这边的生意就要搁置,眼下我是分身乏术,在咱们身里能担得起如此的大任也就你了,回头你们把家里的金银细软都整理一下,然后坐洋人的商舰去南洋,南洋是英国的殖民地,有罗伯特相助,相信事情会简单得多。”
欧阳四海的眼神突然变得很复杂:“你让我一个女人去南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