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辞儿,人你也要走了,便先回位子坐着吧!”
奴仆抬走了男人,又清理干净了殿中血迹之后,端坐在上的姥姥终于发话了。
“既然丢了我们苏家颜面的人已经处置过了,那便说说与信王爷交战的事。”
姥姥扫了一眼大殿中端坐的各人,将主动权抛向了众人。
“你们可有谁想要与他交手的?”
“黄口小儿,随便派个人去都能将他捏在掌心里,姥姥您何必如此兴师动众?”
坐在殿中末位的一位黑衣男子抢先发话了。
此人名唤苏泽衣,虽非苏家本家人,却也并非等闲之辈,他与苏沐辞同辈,年纪也相仿,因为自幼便被不少人拿来跟苏沐辞做比较,又被家人宠着惯着,早已养成了心高气傲的脾性,信王爷的名号他也听说过,虽然贵为王爷却也只是个幼童罢了,又有何惧?
“若是姥姥同意,这事便交由孙儿来办就是!”苏泽衣一脸自信地请命。
“你有这份心倒是好事,但你可知道,这信王爷虽说年纪手底下却也有不少能人异士,方才那个无用之人便是被他手下人给废了武功,怎么可如此轻敌!”
坐在姥姥左侧的中年男人摸着长须眯着眼,看起来并不是很赞同苏泽衣的说法。
“易长老多虑了。”听见这话,挨着苏泽衣不远的另一个男人也忍不住开口了。
“我们一叶剑法百年以来可都是兵器谱上的第一位,易长老,您是不是太过小心了。”
这话言下之意不就是在说长须男人胆小吗?他们这些小辈都不怕,他身为长老还瞻前顾后的,有失风范。
“我看易长老并非担忧剑法在人之下,而是担忧用剑的人技不如人。”坐在姥姥右侧的男人勾了勾嘴角,替易长老回道,“毕竟有先例在前,方才那人不也用的是我们苏家的剑法的吗?可也还是被人废了武功拔了舌,丢尽了我苏家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