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道理没错。
“啊”
她突地惊讶了。
在她眼前的那个人
“你好,好久不见。”
拓久以温柔的笑容,和她打着招呼。
表现地很平静,虽然她也从拓久的眼眸中看到了惊讶。
“嗯,好久不见了呢。”
她稳定了心绪,微笑着和拓久握着手,心中那份惊讶被她掩埋,浮上心头的,更多的是喜悦。
这是命运的安排吧。
让我再一次遇见了你。
你的手,带有着的是安全感,灼热却不烫手。
“你好,好久不见。”
事实上,拓久也是万分地惊讶。
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和这位少女再度见面。
东京那么大,他本以为和那位少女,再也见不到了呢。
不过看着她的脸色,拓久心中安心了下来。
他看到的不再是那个迷茫的女孩,现在从她的瞳孔中,拓久能看见光明对未来的期待,不再伪装的欢快,真实自我的愉悦。
至少,她改变了。
拓久一想到这,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能够看着离堕落只有半步远的少女重新回到她正确的人生,无论是否与自己有关,拓久都感觉到十分舒心。
因为他曾经也是那样。
“嗯,好久不见了呢。”
“最近过得如何?”
拓久问道。
“很开心,做着真实的自己,少了负重的枷锁很开心。”
斋藤飞鸟脸上是无比诚挚的笑容,没有半分虚假。
“那就太好了。”
拓久感慨着。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这位少女,斋藤飞鸟,突然询问着他。
“我的名字?”
“嗯。”
她点着自己小小的头,眼里是认真的神色。
“拓久指原拓久。”
鬼使神差地,拓久本能般地回答了,哪怕在说出口后他就后悔了。
“果然呢。”
少女脸上是了然的神色。
拓久略有不解,她是知道了什么?
过去了不少的日子,他一时之间忘记了自己遗失的那块木牌。不然的话,他应该就能知道斋藤飞鸟在想什么吧。
“那个啊”
时间到了,拓久被推了。
他不再握着斋藤飞鸟那细白的小手。
“拓久”
她似乎是在酝酿着情绪。
“我爱你哦。”
她慢慢开口说着。
拓久忽地陷入了呆滞,在听到她的突击告白之后。
这是我第一次被人告白吧?
没有谈过恋爱的他,有些反应不过来呢。
鼓起了勇气,向他表达了心里的所思所想后,斋藤飞鸟感觉自己又轻了一分。
她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和拓久相遇,不过呢,问到了他的名字,把想说的说出来,这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
改变她人生的话语,也许她只能用表白来换取。
不过吧
她突然有庆幸了。
如果r再晚走一步的话,可能这两人
不知所以的感情让她不敢想象。
那是嫉妒?
可能吧。
在拓久之后,她又握了两个戴着口罩的女生虽然感觉其中一个女生的相貌与口吻很熟悉。
后面还有不小的队列,她打起了精神,争取能给之后的人甜甜的对应。
“我说啊,你的毒舌什么意思啊,你就是这么不尊敬人吗?!”
现实的恶意,铺天盖地而来。
隔壁那大吵大闹的声音,吸引了生田绘梨花的注意力,她和s说了一句后,走了过去。那是斋藤飞鸟的队列,发生了什么?
“你握手啊!你握手啊!上节目毒舌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这样的勇气呢?!”
那个声音尖酸且刻薄,还带着调戏般地愉悦。
生田绘梨花很是不喜。
走到那里的时候,她看到了斋藤飞鸟,飞鸟正在瑟瑟发抖,极为克制地忍耐着。
瞬间,愤怒与心疼的感情冲上她的脑内。
“没事情吧,阿苏卡?”
她跑步上前,支撑住了斋藤飞鸟,让她能倚靠着自己。
借着她的肩膀,飞鸟的情绪终于慢慢稳定了下来。
本来是应该如此。
“我说啊,你这么没礼貌,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笑嘻嘻的,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日本会喜欢那种毒舌的人啊?!”
那个刻薄的人继续大叫着。
被他这么一吓,斋藤飞鸟的情绪又像是要奔溃了一般,全身抖动地比刚才更猛烈了。
微微瞄了那人一眼。
长相老态,带着鸭舌帽,歪歪的眼镜,一口黄牙,大放其词,看着就让人不喜。
这种人她也遇到过。
厄介。
最为不喜的存在,是比地下水道的蛆虫还要恶心的存在。
没有礼貌,对于不喜欢的偶像,就是各种侮辱、咒骂、调戏。
不仅出现在上,在现实中也有这样的家伙。
没想到会出现在这里。
想到这,生田绘梨花抱紧了斋藤飞鸟,想要给她更多的安全感,让她不被恐惧所压倒。
迫于握手会的规则,她们对这些厄介没有任何办法,生田绘梨花所能做的,也只能是让斋藤飞鸟知道,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在面对罢了。
“喂喂,我说你啊,不要不说话啊,来握啊啊啊!”
肆无忌惮的厄介说话的时候,突然惨叫了一声。
怎么回事?
这让生田绘梨花不由抬起了头。
“将自己的不满,全部倾斜到一个女生的身上,你这种人渣,真是日本的耻辱。”
清脆,带有怒火的声音。
一个男人出现在了厄介的旁边,一拳打倒了他。
旁观者都为他叫好。
厄介,是鄙视链的最底层,没有人会对这个群体抱有好感包括厄介本身。
只是
生田绘梨花看着那个男人,眼睛张大。
“拓久”
她不敢相信,那个曾经离去她的人,会在这里出现。
太熟悉了。
哪怕过了那么多年,她也无法忘记这个人。
指原拓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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