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邪,影,讨论着萧国大事,可无人注意他们。hinabke毕竟酒楼中讨论的不止他二人,且君邪所在的位置靠边窗,不太引人注意。
可,片刻后,所有人的目光便聚焦于此,皆因萧国皇室侍卫长来了,他亲自前来,为的就是邀请君邪入萧国宫殿。
君邪也不问他如何寻到自己这种废话。此时风声鹤唳,麒麟子名头又响亮,他们寻到君邪自然是再正常不过。
也好,君邪也想见见萧国皇室。
入宫,没有去到萧国的奉天殿,而是去到了书房。君邪耻笑,掩耳盗铃不过如此。
书房内,萧国的皇上萧昊已经等候多时。
“君邪,见过萧皇。”
“麒麟子何须客套。”
萧昊一副礼贤下士,可君邪知晓,若非出了这般大事,萧昊或许都不会待见他。
外边传言萧国偏安一隅,萧国皇上故步自封,又极度骄傲,本就非明主。所幸萧国临边国家仅靖国一家,靖国又多出事端,故而萧国幸存。
说实在话,那镇守边疆的王爷也比这皇上有作为,可惜,就是王爷太有作为,所以太后才不放心他,借萧国皇上之口令他镇守边疆。是的,萧国实际掌权的人便是萧太后,而并非萧昊。
君邪亦猜到,此刻萧太后正藏于某处偷听他们说话。于此作为,君邪也不评价。毕竟,萧太后不得掌权是因界变时发生意外,其他各国对萧国的限制,那时君邪还小,并不了解,所以,而今不评价。
“想必麒麟子该知道我寻你来何事。”
君邪道:“知道。”
萧昊满怀希望的问道:“麒麟子可有应对之策?”
“没有。”
“你怎能没有,你不是……”
忽然传来一阵咳嗽,萧昊收敛了怒意,勉强笑道:“是我过失了。请问麒麟子为何而来?”
君邪老实说道:“为联合攻启而来。”
“不是抗夏?”
要知道之前严奕也曾来过,当时“他们”中的无名曾就一剑逼得萧国绝了念想。萧昊此刻回想亦是心底不平,他虽清楚萧国没必要和无名死磕,但仅无名一人就逼得萧国让步,始终是萧昊心底的一根刺。如今君邪来萧,他所想到的便是抗夏,顺带出一口恶气,可攻启又是为何?他实在没明白。
君邪瞧出他的不解,解释道:“如今夏国深陷羽国泥潭,可为防万一,靖国想收整一国实力来应对将来的夏国,所以邀请萧国共谋启国。”
“麒麟子说着谋启国,实为谋取萧国。”
一妩媚声音传来,说话之人正是萧太后。
君邪见萧太后从屏风后走出,心底不由松了口气。他宁可面对老一辈的萧太后也不愿面对和他差不多年纪的萧昊。无他,仅是萧昊活得太自在,认不清形势,与他讲不通道理。
萧昊见母亲出来,乖乖站于一旁。
萧太后坐于椅上,打量君邪一番,赞叹道:“不错,英雄出少年。麒麟子,请坐。”
“谢太后。”
待君邪坐下,萧太后开口道:“若是几日前,我或许会信麒麟子所说,可如今,我怎么看都觉得靖国是想谋取我萧国?”
君邪面不改色,“太后说笑了。贵国太子与世子的争端怎么也扯不到靖国身上,靖国又怎会有谋取萧国的意思。”
萧太后听后微微点头,不再深究,又道:“听说麒麟子效力于启国。怎么会帮着靖国对付启国?”
“启国启王过河拆桥,欲置君邪于死地,君邪已冒一次险,自不会有第二次。”
“那麒麟子觉得我萧国如何?”
“萧国自然是好,可惜……”
萧太后皱眉问,“可惜什么?”
“可惜偏安一隅,毫无作为。”
“你!”于一旁的萧昊面色不善,欲斥责君邪,却见萧太后眼神,只好压下怒火。
萧太后制止萧昊后,和颜悦色道:“麒麟子但说无妨,怎么个可惜法?”
“萧国贵为八皇之一,实力自不必多说原本内有太后,外有王爷,可说固若金汤。可萧国活得太轻松了,比起四面环敌的羽,坐落交通要道的沐,乃至溟梓等皇国而言,仅需警惕靖国的萧国活得太轻松了。”
萧太后淡淡说道:“可惜这些皇国大都已不再,而萧国仍屹立于世。”
“是。”君邪并不否认这一事实,“萧国依旧屹立于世,可萧国仍旧是萧国,没有任何改变,而其他皇国,若是没有突然发难的夏国,它们或许有更大的可能。”
“麒麟子也说了,仅是可能。”
“君邪仅认为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可却还有良禽择木而栖,识时务者为俊杰之说。”
君邪问:“太后莫不是要妥协?”
“不。”萧太后道:“这话是对麒麟子所说。”
“可君邪可不认为此刻的萧国可称得上好木。”
萧太后盯着君邪道:“便如此,所以需要麒麟子。”
“这……”
“是不是太霸道?”萧太后说道:“麒麟子,你来萧国之前理应先了解为何界变后各国都要限制萧国,为何我不能像羽国女皇那般执掌大权,却只能做暗中的掌权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