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邹九了然的点点头,没再多问。
这东西要是被心怀不轨的人拿出去乱用,那就是造孽了。
一切准备就绪,两人继续原定的计划,开溜,至于这毒能不能坑到庄媚,楚姣倾觉得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问题在于这究竟能坑到多惨,傻了吧唧的的迷林中站着,被野兽什么的啃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两人走得不快,以至于隐约能听到身后的动静,对视一眼,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来。
“这就叫做天理昭昭,报应不爽,报仇什么的隔几天报也是很好的,一重叠一重,好似过山车一样的带劲儿。”
邹九:
一直到楚姣倾听见了一声虎啸
那略带耳熟的声音,楚姣倾眨眨眼,这是遇上老朋友了?不会是跟着自己过来的吧?
给庄媚那一群人点了一支代表同情的蜡烛,楚姣倾又心情美丽的上路了。
只是这心情美丽,也没有美丽多久。
邹九突然一下子拦住楚姣倾,面露凝重。
“怎么了?”
楚姣倾好奇的一问,邹九没有开口,反而是谨慎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
“出事儿了?”楚姣倾的语气也严肃了下来。
“血腥味儿。”半晌,邹九才吐出这么四个字。
只是这四个字倒是让楚姣倾有点哭笑不得,迷林中的血腥味儿多常见啊,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还没等楚姣倾有什么反应,邹九又再添上了两个字,“人的。”
人的!
人血!
“找出来。”楚姣倾眼睛一亮,这不就跟前几天捡印的时候一样吗,同样是闻到了血腥味儿,只是这次不知道会不会捡到什么好东西,捡不到东西,捡个人也是可以的。
这样想着的楚姣倾,完全没想到自己出口成真了。
邹九还真就捡了一个人回来!
等邹九把人捞回来的时候楚姣倾还发着呆呢,一脸的幻想着会捡到什么宝贝的东西,看见邹九把人捞了回来才有点惊讶。
迷林中善良的人是活不下去的,一般来说是不会收留伤员的,农夫与蛇的故事随时都在迷林中上演,这也是进入迷林之中这么长时间以来,两个人还一直都是两个人。
“楚老板,你来看看,这是不是你茶楼的人?”
邹九把人放下,有些疑惑。
被邹九放下的人躺在枯枝上,身上的伤有点杂,刀剑的伤就算了吧,还有些兽类的爪痕,看起来特别的凄惨,反正楚姣倾敢说这第一眼真认不出来这是谁。
但是等到邹九把那些遮住脸的长发拉开,楚姣倾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谁。
项绍霖!
那个被楚姣倾从皇宫中解救出来的倒霉孩子,那个被他所谓的二哥坑了的蠢萌孩子。
那苍白到没有血色的脸,跟从地牢中负伤出来的项绍霖是多么的像。
“看着做什么,救人啊!”
楚姣倾蹲下,摸了摸项绍霖脖子上的动脉,清晰的震动感,告诉楚姣倾这个人还顽强的活着,虽然不知道喝脉动究竟是强是若,但是有就已经很好了,至少人还活着不是吗。
一身黑色的衣裳已经成了不条,只能闻见些许血液变了味的味道。
邹九从包袱里拿出不少的瓶瓶罐罐,巴拉开遮住伤口的破布就往上倒,伤得这么重已经没有那个时间去细细的处理伤口了,现在的首要任务是保证伤口不出现恶化。
“你捡到他的时候他人就这样了?”楚姣倾皱着眉问道,心情很不好。
“是啊,伤得可真重,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对了楚老板,这是茶楼的人?”邹九好奇的问道,邹九也是看人有点眼熟才把人带回来的,不然管他去死啊。
项绍霖还是跟楚姣倾回到茶楼的那天被邹九看见的,但是邹九也就是看项绍霖跟楚姣倾谈话谈得还算愉快,才多看了两眼,不然谁认得他啊。
“嗯,可怜的,以后他就是我茶楼的打手了,谁不守规矩就扔给他处理。”楚姣倾愉快的给项绍霖安排了个身份。
两次的救命之恩,不要你以身相许就很不错了,帮忙看个茶楼不算什么难事吧。
或许对于项绍霖来说,帮楚姣倾看茶楼才是最好的归宿吧,毕竟怎么看怎么觉得项绍霖脑子缺一根弦。
项绍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邹九去杀了一头豹子,霸占了那头豹子的窝,然后终于有了一个容身之所。
项绍霖睁开眼睛的第一眼就是紧了紧手中的剑,但是却抓了一个空。
剑不见了!
没了剑的项绍霖整个人的脸色都白了一分,本来就没有血色的脸更是难看了。
楚姣倾打了一个呵欠,“醒了?”一双眼睛微微迷蒙,那样子一看就是睡眠不足。
一晚上基本没睡过。能不睡眠不足吗?
救了项绍霖,替他处理了伤口之后,他就发起了高烧,烫得惊人,邹九都吓了一跳,那种温度烧起来,聪明的人都能够给烧傻了。
项绍霖转了转眼珠子,身旁楚姣倾的身影印入眼中,眼底深处闪过一丝迷惑,没有开口说话。
项绍霖的动作楚姣倾又怎么会没看清楚,困是一回事,但该有的观察力还是在的。
“你的剑只剩下一半了,你的伤很重。”说着楚姣倾摸了一下项绍霖的额头,“温度恢复正常了,你再睡一会儿吧,小九儿出去找吃的了。”
项绍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话到了嘴边,却只吐出一个“好”来。
楚姣倾皱了皱眉,觉得又什么地方不对,但想到项绍霖那可以说活在谎言中的人生,又觉得什么都是正常的。
暗语诅咒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