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气氛稍显地有些安静,族长和大长老在内屋还没出来。
众长老见六叔进来,只是略微点头示意,显然还没有从族长嘴里死人已经复活的话语中回过神来。
稍等候了会,族长便和大长老抬着一副担架走了过来,众人连忙起身相迎,担架里睡着一位满头白发的老者,老者身着紫袍,双眼紧闭、面庞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胸口位置依稀还能看到有暗红色血渍衬出,随着身体的伤口疼痛,眼睛一阵抽搐,显然在睡梦中还在承受着痛苦,这位老者名叫白也是他们口中的老七。
“老七”“哥”随着一阵阵叫喊声,众长老紧紧地包围住担架,纷纷向担架上的老者望去。
被称为六叔的老者,更是几步走到担架前,紧紧地抓起白双手,看到老七这么痛苦的样子,六叔的心猛然纠了起来,痛苦的呜咽来。然而担架里的老者却是依旧紧闭双眼,显然是还未能醒来。被六叔紧紧抓住的双手猛然间一颤抖,显然是不小心触碰到了伤口。
六叔呜咽的声嘎然而止,小心翼翼的抽出双手,轻轻的把老七的手放在担架上。站起身来,扭头看向族长,呼吸急促,双眼通红的像要择人而噬凶兽,眼眸的杀意已随着愤怒几乎要扭曲了整个空间。
“谁干的,这是谁干的,这是我的七弟啊”
“安静些,别动他了,让老七休息会,我和大长老刚才已经给老七压制住他身体内的毒素,逼出了体内瘀血,他现在还没办法醒来,我把事情的经过说下吧,咱们商量下怎么办。
族长出神地望着躺在担架上的老七,似神游天外一般开始述说起一段被尘封的往事
“白啊,他从小就聪慧异常,出生的时候更是有着异相。在怀老七当晚,母亲看到天空有山神虚影从山而行,因此心有所感,后来便生下了老七,老七刚出生之时,就已经被老族长选为下代族长唯一继承人”
“老七未成年时,便和老六还有几个族中的娃,一起被接到了孟氏,开始求学训练。在老七未成年的时候,我们一起外出游历了几年。在老七成年后,老族长准备让老七回来继承族长之位”
“我们一起在外游历之时,碰到了一位美艳受伤女子,我们合力把她救醒,她醒来后便离去。在三皇城的时候老七独自外出时又碰到了她,并且背着我们偷偷地和她有过很多次私会,渐渐地被迷得神魂颠倒,非要和他在一起。老族长自知生日无多,派来了族中弟子催促我们回去”
“在我们要回来的当晚,老七找到了我,方才把事情告知,我当时听了后很是气愤,狠狠的训斥他,老七苦苦哀求,让我帮他想办法,他不想回来”
“我无论如何都不答应,老七便长跪不起,我看他执意如此,只能无奈放弃,在回去的路上让他偷偷跑掉,并带回来一具死尸,当看到母亲和族长伤心的样子,几次想提起,最后话到嘴边只能放弃。时间过了那么久,只当他已经死在了外面”
众人正听着族长讲着往事,耳朵一阵沙哑的咳嗽声,打破了沉寂的环境,也打破了沉浸在回忆里的族长。
“老七,老七醒了”众人纷纷从坐位上站起身,走向担架,那被称做老七的白,双手正紧紧抓住身下的担架,用粗糙的双手想要支撑起身子,用了几次力气,想要坐起来都没有成功,手背上青筋暴起,汗如雨下,众老看到后慌忙赶紧扶住想要起身的白。
他的嘴唇焦裂,脸上一片苍白之色,双手放在胸前剧烈的喘息着,白转头看了一圈众人,苍白的脸上也露出欣慰的笑容,混浊的眼神也渐渐开始有些湿润。
“大哥,六哥,二叔、、、你们老了,都要认不出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不管怎么样这里总是你的家”
“大哥,六哥,七弟我是被外面的荣华富贵给迷惑了心智,更是被自己的欲望给控制了自己,我对不起白氏,对不起兄弟们,更对不起父母”
白说完之后一阵抑压住的哭泣声传来,因为压抑不住自身的情绪,以致咳呛起来,一咳呛,一口鲜血也喷出,鲜血染红了身上的紫袍,透过紫袍流入到了藏在心口前的一块状似普通的土黄色石头内。
“众老们我自知时日无多,大哥讲的我都听到了,时间有些紧接着由我来继续讲,传承灵宝必经事关重大,关系着整族的命运。
“在我在和大哥分开后回到了三皇城,在三皇城中并没有找到她,只看到了她给我留的纸条”
“我顺于是便顺着纸条上所留下信息,最终在兽族的领地,兽皇城找到了她,找到他时已过了三年,她当时正在为兽皇城里某个部族效呼,我为了和她在一起,也加入了那个部族,那个部族比较神秘,这些年来,我也没有完全探清,只知道她告诉我,是在为人族传递兽族方面的信息。
“就这样在组织里待过了十多年,我也达到了宗师境。在我达到宗师境界后不久,组织里有任务派送下来,去巴鲁草原抢夺某个宝盒”
“到了巴鲁草原后,东西到手了,结果却是不小心暴露出身份,被狮族与牛头族千里追杀,更是在打斗中不小心把宝盒打碎了,碎裂开来的宝盒里却别有洞天,安全打开发现却是传承灵宝,而且是五帝的传承灵宝,土德灵宝”
“什么,传承灵宝,众老听到这里已是一片哗然,引起屋内的人一阵子燥动,怎么可能,传承灵宝不是早已经随着五帝的消失而失传了吗?
“传承灵宝,那可是洪荒之期五帝留下来的传承之物啊,现在各大世氏族留下来的传承都是叫传承石,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