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锋一转,对着司徒翎笑“二妹妹且说一说那丫头长什么样子?万一有人别有用心挑拨我两姐妹的感情?”
司徒翎轻轻翻了个白眼,道“那丫头我见过,是长姐你房里的贴身丫头。”
她自然不知那丫头是谁,她遇上那丫头慌慌张张的说要去禀报司徒文茵事情,被她拦住好生敲打一番,才知道她是柳俪轩的一等丫头,得知今日林嬷嬷进府,要去禀报。
她知道母亲通知柳俪轩的是明日,她自然不能让这小丫头给坏事,她便带着秀儿准备去柳俪轩堵人。
谁知人没堵上,反倒将自己给留在了柳俪轩,现在才出来。
司徒文茵微笑“我房里的贴身丫头就只有苏子一人,这是父亲也知道的事,我自来不喜欢太多人伺候,苏子是从小就陪在我身边的。”
这话就是说,司徒翎口中所说一等丫鬟完全就是胡说。
林嬷嬷弯了弯唇角,不冷不热道“本来这是小姐们的事,老奴是没有资格开口的,不过既然两位小姐叫我一声老师,我是要说几句话的。”说着看了一眼司徒狨,见对方脸上没有不悦的神色,才又道“二小姐迟到本来不是多大事情的,可她竟想要污蔑长姐。”
那模样,全然不管一旁的王芝芙。
司徒翎不敢对林嬷嬷说什么,只得将一双美眸瞪向司徒文茵,忍不住拔高声音“你胡说,那丫头明明就说是你房里的一等丫头!”
王芝芙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林嬷嬷,压下心中的怒气,轻柔的对司徒文茵道“文茵,既然翎儿这么说,必定是那丫头打着你院子里的名头在外横行霸道。”说着,朝林嬷嬷笑道“嬷嬷也别生气,兴许翎儿真的被人迷惑了。”
“明明就是长姐的丫头,我被那丫头气急了,便命秀儿拉着她去找长姐说道,谁知被他们给锁在柳俪轩,现在才出来,我才迟到的。”司徒翎可不愿意被人冤枉,哪怕那人是她母亲。
她确确实实被人锁在了柳俪轩,这是不争的事实,她不信司徒文茵能逃开这项罪责!
司徒狨冷着脸,坐在一旁不说话。
司徒文茵道“二妹妹口口声声说她是我院子的丫头,又口口声声说被锁在了我柳俪轩,你不防将那丫头找出来,对质一番,让父亲为我们做主!”说完,竟是哭了。
司徒狨心一抽,冷眼看着司徒翎“既然你长姐这么说,便将那丫头找出来。”
话刚说完,外头走进来一丫头打扮的女子,只见她手中拿着一件披风。
司徒文茵淡笑着看她走进来。
“小姐,你要的披风奴婢取来了。”小谈低头道,又将披风递给司徒文茵身后的苏子。
司徒翎一见来人,眉毛一挑,指着她道“就是这丫头!”
小谈一脸惶恐的跪下,不解的看着她“二小姐说什么?奴婢怎么听不懂。”
司徒翎冷哼一声,“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刚刚便是你将我骗去柳俪轩,又将我锁起来!”
小谈更是惶恐了,忙请罪“二小姐莫将这莫须有的罪名安给奴婢啊,奴婢什么地方得罪了你,竟要被如此冤枉!”
“你别巧言令色!”司徒翎扭头看着司徒狨哭诉“父亲,便是这胆大的丫头算计我的。”
司徒狨看向司徒文茵“文茵,这你要怎么解释?”
虽然他不愿意相信,但是文茵的脾气他是知道的,虽然她最近一直在改变,但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刁蛮的脾气确实有可能发生这种事。
司徒文茵闻言,眼睫一颤,鼻子竟酸了起来,父亲如此不相信她吗?她到底让她父亲有多失望?
“小谈确实是我院子里的丫头,可是二妹妹说的一切我都不敢苟同。”司徒文茵对着司徒狨轻轻弯腰,请罪道“或许小谈确实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二妹妹,文茵代她向二妹妹道歉。”
听着话里的委屈,司徒狨手一动,想要去扶她,竟被司徒文茵避开了。
司徒狨心一震,对着司徒翎道“你难道真的要你长姐对你道歉?”
司徒翎眼神幽怨,不甘的瘪嘴。
司徒文茵心中冷笑,你们母女两个前世对付我的手段可不只这么简单,我怎么这么容易的放过你们?
“父亲,文茵今早去向母亲请安,忽然有些冷便吩咐小谈去为我取来披风,谁知她去到现在才来。”
见自家小姐这么说,小谈便知道,她表现的机会来了,她磕了下头,道“今早小姐说想早点去跟夫人请安,然后去沈国公府找表小姐一趟,毕竟明天林嬷嬷就进府了,进府之后小姐必然不能出门,谁知小姐路上突然说冷,便命奴婢回去取了披风来,谁知奴婢才到雅致轩门口……”说到这小谈顿了顿,抬眼看着司徒翎,似乎有些不敢说下去。
司徒狨看了一眼旁边剑拔弩张的司徒翎,冷着声音道“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