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的,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高级的防盗门我竟然打不开!徒劳的扭了半天,还是没用。
轻微的响声惊起了沙发上的一只泰迪,这个没节操的,跳过来住我的腿,不可描述了起来。
我一脚踢飞了它,响声中,卧室静了一下,我唰唰冒凉汗,一狠心,还是翻窗户算了。
到窗边一看,心凉了半截,阳台虽隔一层,没装晾衣架!
咋办?跳下腿得摔断!正犹豫着,卧室里阿姨大骂起来:几下?尼玛个币几下?说!外面是不是有人了?
她老公懦弱道:这不太累了没发挥好嘛,…我洗个澡,天亮再说!……
十万个草泥马飘过啊,容不得多想,脱下浴袍,牙齿咯咯的把袖子系在窗户钢筋上,揪住就往下滑……
撸出的那水哗哗顺头淋,冻的大口喘气,所幸落地时仅仅摔了一跤,没有大碍。
浴袍是扯不下来了,下边两层没人,我紧张看了一下,墙角有根污水管,我牢牢抱住,呼呼溜下到了地面。
冻的不行了,抖的背靠着的小树都哗哗的,要死的感觉。
怎么办?光着回家肯定解释不清,我两手抱膀缩头,抖的帕金森病人一样,原地转圈思索一阵,想想同学在不远的小区也租的有房子,就想去那先借点衣服穿。
大门有保安,铁定不能走,顺着围墙就往上爬,手冻麻了,一个没扒住掉了下来,砖块咚咚的砸在头上,流血了。
这不是最糟的,让人崩溃的是不远处一声断喝:谁?!
手电筒照向了这边,一个保安下了自行车往这边跑。
我爬进了旁边的杉树丛,趁保安巡视,顾不上枯枝扎脚,风一般的跑向他的自行车,推着一阵猛跑骑上就逃。
就听追赶的保安用对讲机呼喊:“注意注意!有贼!跑了!…就穿一个白色裤头子!……”
所幸离大门不远,几个保安刚穿好大衣从岗亭和其它地方出来,我“嗖”的一声从栏杆旁骑了过去……
后面是呐喊着的追赶…死亡如风,常伴吾身…几个黑夜中狂追的大汉外加咻咻的石头,最终被我抛的无影无踪……
安全了,可是太冷,旷野的风嗖嗖的,如无数把美工刀在切割皮肤,进入了颠簸路段,两坨咚咚的在车座上震荡,疼痛难忍。
停下捂坨休息一会,不得已又骑了上去,当时在哪里,被保安追的已经搞不清了,不走准得冻死,看到前面有个小区,寻思翻进去先偷点衣服御御寒。
翻进围墙,夜里没人,黑暗中巡视,路灯下,只有一家六楼阳台挂满了女人衣服。
求生的欲望让我顾不上自己是光腚,捌路军侦查兵一样左右迂回探望进了那幢楼。
楼道黑暗,提心吊胆往上走,刚到五楼,“嗨”的一声一个女人尖叫一下,声控灯亮了,我大吃一惊迅速捂档,一个下楼的大妈猛地看见满脸是血的果男,两手一摊,母鸡似的昂了一声,眼睛一闭晕过去了嚎。
我吓呆了一会,惊恐的过去,伸手在她鼻子下一试,还有呼吸,大妈一睁眼扯住我惊叫:有鬼!一看我就在旁边,昂的又是一声鸡叫,又晕了……
不能再拖延了,我飞身上楼,风一般的跑向挂衣服的阳台。
走廊有灯,门都上了锁,只有两个房门是开的,进去一看,是个公共浴室,衣服就挂在浴室阳台上,冷啊,管它三七二十一,先弄条内裤生拉硬扯套上,再套衣服,太胖了穿不上,急的大圣摘桃一样拿起一件丢一件,好不容易有件卫衣能套上,拉链拉不上,猪八戒一样袒露着肚皮,管它,总比没有的好……
那几年流行紧身裤,我正一条一条的在试穿裤子,走廊热闹起来,一众女生叽叽喳喳来了,慌的我赶紧反锁了门……
原来这是某个工厂的女职工宿舍,这些女工下夜班了,对面没锁的门陆续进人…放水的声音,伴随女人特有的污秽议论开始洗澡…
我这边房门咚咚有人敲了:开门,谁在里面?一起洗啊……
我特么大气也不敢喘一声,敲门的人越来越多,直到最后有人低声嘀咕一句:莫不是来贼了?
寂静下来…啪嗒,外面锁上了。过了好大一会,小区外面传来了警笛声……
…脑残的女友来接我时,居然连件衣服都没带,硬逼着我上身一件露肚卫衣,下身一件棉布碎花女式内内走回了家,尼玛胖子真心伤不起啊,那内内哪能盖住什么东东啊…大庭广众之下,死的心都有了……
别的我都交待清楚了,只是和楼下阿姨没啪过这事,女友死活不信,因为那阿姨老公看见系在钢筋上的浴袍,把阿姨揍了个半死……
我想说,之所以能够活到现在,全凭脸皮比城墙还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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