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听到堂哥小声商量:“…墙头上有人…不听话不爱你了哈…等会再让你打五十锤还不行吗?”
然后他又大吼起来:“日玛昨天还没打老实是吧?再不放手腿给你打断!”
堂嫂偷瞄一下围墙,放开堂哥,悻悻的进了屋,堂哥掩上拽掉扣子的花衬衣,盖住胸膛挠花的铁路枢纽,冲屋里吼了句:“有种就别进去啊!”
我年少气盛,眼里哪揉得了沙子,差点气哭了:“别演戏了!没想到老黄家出了你这样个怂包!我要是你就跳河死了算了!”
蹦下墙头,堂弟一脸难以置信问我:“咋会这样?太恶心了!”
心中的民族英雄形象倒塌了,我悲呛的捡起一块石头扔到一头猪身上,怒骂:“打死你个软蛋货!我要是娶媳妇不老实,一天照死打八顿!”
堂哥开了大门冲我连连摆手:“哎…哎…哎别吹别吹,我要是不死还能看到!你堂嫂她是快怀孕了我才饶她的,你问问前阵子我把她打啥样?”
我的眼泪都气出来了,回头怼了句:“你滚鸡脖蛋吧!”
回到牌局,本想大肆宣扬一下,屋里一伙大人却都像没事一样,没一个人问,吆五喝六的各炸各的金花,连那个婶娘都五毛五毛的呐喊着闷牌。
我控制不住,恨到发抖地问:“你们不想知道什么情况吗?”
堂爷爷面无表情收钱道:“啥情况,扯住头发挨了呗,早就跟他说了,剪掉女人指甲自个剃光头剃光头,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老经验,抓毛抓不住,一打还发飘,不听!”
我扫眼一看,除了几个光棍,一屋男人都是光头,正在诧异,老爸进来了,也是光头!
这也是很多糗友问我怎么不开直播的原因,特么的我脑袋刮的跟个秃老亮似的,咋开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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