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边是你让他干嘛他就干嘛的人吗?
想要继续摇人?当然可以,但让他等着,却是没有这个道理。
不需要白木边开口,狗腿的毛老三已经先动了,直接把还一副“你特么敢动我试试”的白世凯揪到了白木边的面前,狗吃屎一样按在桌上。
桌上的碎玻璃将白世凯的脸上划得一道道口子,也不知道会不会破相,不过现在白世凯红着双眼气愤已经让他来不及想以后的事了。
“白木边!你敢动我?真想死啊你!”
纨绔,一句话便看得清楚了。换做脑子灵光一些的绝不会说出这些言语来。动都动了,你还问人家敢不敢,这不废话吗?
“啪!”
本着少言语多做事的风格,白木边回答白世凯的便是一个酒瓶子敲在其手指上。
敲手指好啊,不像敲头,一不小心就怕敲死了没得玩了。手指敲不死又会带来远比敲头更剧烈的痛苦,多好?
“啊!白木边!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啪!”
“啊!你还敢砸?你”
“啪!”
“别砸了,别砸了!好痛,求你别砸了啊!”
“啪!”
五根手指,白木边一下一下的全砸了个断。而且是一个指节一个指节的砸碎,保证剧烈且持续的痛苦可以让白世凯明白他自己的处境。
一股都快被白木边忘却的情绪在他废掉了白世凯一只手掌后充斥了他的身体:报复得来的畅快。来自肉身残留执念的畅快。并且在这份畅快的同时,白木边也发现肉身里的执念悄然的消失了一部分。
“这些都是利息。两年多来你对我做了些什么你自己清楚。文兵他们三个已经本我沉江里了,他们在死前都大声的诅咒你,说都是你指使他们干的,他们诅咒你快点下去陪他们。”
重新点上一支烟,白木边靠在沙发上。身上的气势再一次的压住周围所有人不敢大声喘气。如今在座的几个熟悉白家往事的公子哥已经不敢抬头了,连耳朵都巴不得堵上。他们想起起“白木边”是谁了!也同时想起了几年前白家那诡异的权利交接。
这是白家的内丑啊!听得多了怕是要惹麻烦啊!马德怎么今天就赶了巧遇上这糟心事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