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凶凶。”
还挺记仇。
芬姨笑了笑,“凶吗?那浩浩想一想,上次被狗追是谁帮的你?”
脑袋歪头想了想。
上次揪了大堂哥家狗的尾巴被追得满屋子跑,好像是姑姑帮他的。
叔叔过的,要对帮助你的人好。
他抿着嘴不话了。
很是内疚。
他怎么这么坏,姑姑坏话呢。
寂和把温牛奶端出来,拿出杯子倒了些给陆心浩。
摸了摸他的头,轻声:
“来浩浩,喝牛奶,喝牛奶才能长高高哦。下次可以和姑姑一起来,敲敲门婶婶就醒了。”
陆心浩接过牛奶,看了看寂和肯定的眼神:
“我要要要把牛奶分给姑姑喝!”
然后拔起短腿就往外走。
芬姨瞧着那背影,喊道:“慢些走!仔细摔着咯!”
又回头对寂和:“我先把浩浩送过去,弋吩咐了待会儿司机过来接你。”
“好,我在这等着,浩浩一个人也不让人放心。辛苦姨送送了。”
芬姨前脚刚走,后脚就来了个穿西装戴白手套的年轻人。二十来岁。
他敲了敲门,“少奶奶,张叔有点事,我来接您过去。”
寂和从椅子上站起来,拿了个包跟他走了出去。
到了大宅门口,长安就在那等着。依旧穿得五颜六色的。
他跑过来,挽住寂和。
“姐!”
看来这里很是不错,长安朝气焕发,比平日里多了些活泼。
寂和擦了擦他额间的汗,轻声责备道:
“怎么不去车里等着?”
“刚刚和复哥儿他们在前面玩弹珠来着,没事。”
复哥儿是四姨慧敏的大儿子,全名张复。也许是年纪相仿,很快玩到一处。
可长安从身体不好,宜静不宜动,凡事不能过度。
“玩归玩,可不要玩疯了忘了节制。时候和父亲上山采药旧疾复发的事忘了?”
一边一边和长安坐进车内。开着适度的空调。
长安察觉到旁边的人有些生气,便乖乖巧巧的坐着。
“姐姐,我知道的,就玩了一会。”
寂和弹怜他额头,笑着:
“下次玩弹珠挑个阴凉地,玩个一我都不带你一句的。北京、镇不比香港,冬日里也有烈阳会晒晕人。”
长安笑完了眼,和衣裳一样璀璨。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