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其实并没有真的想把书宁怎么样,毕竟他们很快就会结婚,到时候名正言顺洞房花烛夜,他不急的。
只是求婚成功他实在太兴奋了,忍不住就想来逗逗她。
不想,她这么不禁撩。
若是早知道的话,或许他早就做了坏事了。
“你你先放开我。”书宁声音颤抖,身体好似不是自己的,不断地往他怀里倒去。
“阿宁,不是我不放开你,现在是自己抓着我”纪念继续在她耳边说话,恶作剧一般吹了口气,温温热热,再一次成功地让她软了身体。
书宁只觉呼吸一紧,仿佛全身的力气被抽光,只能靠着他才能站稳。
原来,耳朵是她的敏感处。
纪念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不断往她耳边轻轻吹气,书宁的身体彻底软的一塌糊涂,她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手不由自主地拉紧他的睡袍。
“纪念!”书宁抬头警告地瞪了他一眼,声音却软的得不像话,不像警告,反倒像是娇嗔。
直击纪念的内心,他看着她眼里如同浓墨一般,深得化不开,嘴唇就顺着她的目光贴上了她的,两人双唇相触,纪念便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忘了自己的本意只是想逗逗她。
更多,他只想要更多。
如同患了皮肤饥渴症一般,他恨不得能将她揉进身体里。
手下拥抱的力道不断加深,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都是刚刚洗完澡,纪念只穿睡袍,书宁同样只穿了睡衣,这些天他晚上没有过来缠着她,她便习惯性的没有穿内衣,于是身前的柔软毫无预警地贴上了纪念坚硬的胸膛。
火热,一瞬间迸发。
纪念的理智彻底消失。
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他阻止不了自己,所有的隐忍,自制力,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吻变得火热,书宁无力地在他怀里挣扎着,慌乱间手扯到了他睡袍的带子,然后质地丝滑的睡袍顺着纪念手臂慢慢滑落,他覆着肌肉的整个胸膛都呈现在她眼前,贴在她的胸前,火热更甚。
亲吻间,纪念发现自己睡袍滑落了,他脸上的笑意更浓,眼里的墨色更深,不舍地放开书宁的唇,“阿宁,别这么着急”他轻声说,暧昧无限。
着急?
她着急?
书宁睁大眼睛,想要辩解,可话还没说出口,他的唇又凑过来,吞下了她所有的惊呼和不满。
火热的双唇再一次相贴,纪念抱着她不紧不慢地亲着,他轻吸着她的唇瓣,趁她还没反应过来之时舌头灵巧地钻进她的口中,然后胡作非为。
显然,他接吻的技巧相比以前已大幅提高了,轻易地就让书宁意乱情迷了,她由一开始的抗拒到接受,再是慢慢回应,手甚至不自觉地伸到纪念背后环住了他的腰,纪念仿佛受到鼓励一般,一手捧着她的脑袋,一手搂紧她的腰,把她辗转带到了床上,走动间,他的睡袍彻底滑落。
于是,他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薄裤,里面的某物蓄势昂扬,抵在书宁腰腹处
“唔”她终于感觉到了什么,伸手去推纪念的身体,低头离开他的唇,只是低下头来眼睛正好看了不想看到的东西
瞬间,书宁整张脸都红了,耳根,脖子,锁骨凡是纪念目之所及的,全都萦绕淡淡的粉色,好看极了,于他而言,如同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一般。
他太喜欢她的反应了。
为了让这反应能延续,纪念恶从心起,伸手覆着她的手将她的手直接拉到那处,轻轻地覆盖住,在她耳边轻声说:“这可是你惹起来的,阿宁,你说怎么办?”他声音擦过她的耳际,温热,沙哑,带着浓浓的欲望。
“我”书宁不可思议地抬眼看他,眼里布满了水雾,说不出来的无辜和迷茫。
她惹起的?那接下来,她该怎么做?
书宁脑子里一片空白,虽然她是医生,对人体的构造早已烂熟于心,可是这样的情况她从来没有碰见过,她的手覆盖在男性最柔软的地方,可那里分明
书宁这样的眼神让纪念脑子里绷紧的那根弦彻底断开,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低头,重重地在她的唇上吸了一下,带起了响亮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无比。
他的吻沿着她的唇一路往下,脖子,锁骨书宁的感官仿佛一下子被放大,她感觉到纪念温热柔软的唇一下一下在她的皮肤上轻触着,带起一阵阵的燥热,然后她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呼吸在加重,包括她自己也是。
“小念,不要”嘴巴得到自由,书宁便想叫他停下,可是说出口的话,却没有半点震慑力,听在纪念耳里的仿佛是另一种意思,他抬头看了书宁一眼,然后毫无预兆地含住了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