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吼得耳根阵痛,无辜道:“身上的伤也得上药。”
她耳根一红,一把推开我,稚嫩的声音都有些发抖,不知是气的还是燥得,“我自己上!你,你转过去!”
“都是女人······”
“转过去!”
我摊手,古代人就是矫情,上个药还要弄得像被强了似的。
话是这么说,我还是转了过去。
身后传来时不时停顿一下的脱衣声,悉悉索索的,本来我没想看,可她藏着掖着的,我就更好奇了。
“嘶——”
就算厢房不怎么隔音,那声倒抽气还是被我听个正着。
“怎么了?”我下意识的回头。
然后,僵在了那里。
衣衫半褪的挂在她削瘦的肩膀,露出吹弹可破的凝脂,俏生生的瓜子脸上映出的淡淡红晕更为这幅美丽的身体添了几分少女的娇羞。
我突然有点后悔,为什么要回头。
“呀——”半晌,她回过神,猛地搂住自己尖叫不止。
上一面还沉浸在美色中,下一秒的我就被魔音灌耳。
我几乎是用了全力跑过去,一把堵住她的嘴,再然后,我就被她不客气的咬了。
指头上的血珠子提醒着我,这丫头有多厉害。
“你,你流氓啊!不是让你不准看的嘛!”她忍着身上的疼,一个劲的把衣衫往身上拽。
只可惜,手指发颤的厉害,里三层外三层的衫裙总是会掉下一个。
我看不下去,又不敢靠近,怕再被咬一口,只好道:“男女授受不亲,我又不是男的,再说,你这幅身子也没什么看头。”
我故意让自己的话听起来冷漠了些。
“哼,那是你不懂欣赏!”她似乎很不服气的样子。
“要我帮忙吗?”我指指她后背上露出的一块淤青。
这种肮脏地方,要是能轻手轻脚,就怪了。
她愣了下,然后兀自的纠结了会儿,到底还是疼占了上风,一脸施舍的看向我,“只许上药,不许想别的。”
我一女的,能想什么?
接过药瓶,我拧开封口的红绸,倒了点在掌心。
米白的粉末细细的像极了我以前摔碎的眼影粉。
“把身子靠过来点。”我扬了扬宽大的袖子,对她道。
虽说嘴上十分硬气,到底是个孩子,怎么可能一点都不怕?
我用指尖揩了点药末,轻轻的覆在她红肿的伤口上,突来的颤栗让她整个人都抖得厉害。
“疼了就说,忍着只会让自己更难受。”我漫不经心道。
压抑的呻吟顿了顿,而后是细小的哽咽,像是失去了庇护的小兽,惹人心怜。
我上好了药,随意的在桌角的帕子上擦了擦手指。
她已经穿好了水袖长裙,背着我抹了泪才转过身来。
不仔细看那双发红的眼,倒是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你想过离开这吗?”她突然抬头,被眼泪浸湿过的眸子亮晶晶的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