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船上的众人已经失神,愣愣的注视着那慢慢从天空之中落下的东陵,众人低声喃语。
长发已经被东陵一剑斩去,满脸的胡子也被东陵刮掉。
那张没有了遮掩的面孔,没有任何被时光腐蚀过得样子,岁月没有在这个男人的脸上留下任何的刻痕。
依旧是那般的年轻,就像是二十年前,马尔科第一次见到东陵时的样子
那个看起来仅仅只有二十岁左右的青年模样
相貌或有可能伪装,但能力呢
电流在甲板之上四溢,很轻微,但是众人都已经察觉。
“大叔”
“东陵哥!”
没有任何的犹豫,高挑的少女撞入东陵怀中,紧紧抱着那阔别已久的身体,少女抽泣着。
怀念的,在第一眼见到女孩的时候,东陵便已经将其认出。
没想到,当初那个爱哭的小丫头,眨眼之间竟然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真是奇妙啊
抚摸着女孩那柔顺的发丝,东陵轻语到。
“给你带了一个礼物。”
重重的落在甲板之上,引得船体一阵动荡,全身颤抖着、这是极度的激动,看着东陵怀中的女孩,眼中的泪水已经溢出。
弗莱近乎已经窒息,对于将一切付诸于女孩的弗莱而言,此刻的心情,东陵难以理解。
注视着已经不知该如何表达情感的父女,东陵摇头。
接下来,是父女的时间
被瓦加斯放开,马尔科摸着自己的脖颈轻咳着,但即便是这样,马尔科也迫切的注视着已经来到跟前的东陵。
“是东陵大叔嘛”
不敢相信的低声喃语,东陵微笑着点头,而后说道。
“你们这几年的事情,我也有听说了。”
蹲下身来,拍打着马尔科的肩膀,东陵微笑着说道。
“你终于学会擦屁股了啊。”
呜咽着,马尔科重重的点头,不用再度辨认!面前的男人就是白胡子海贼团的副船长无疑!
环视着周围那熟悉的面容,乔治、萨奇、比斯塔
东陵问道。
“纽盖特呢”
夜晚已经临近,天空之中出现了赤红色的残阳,渐渐的随着日落西斜,变得殷红如血,一点点的消逝
宴会已经结束,但是周围甲板之上,依旧有着载歌载舞的船员。
来到船头,看着那高大伟岸的身影,东陵盘腿坐下。
二人之间沉默着,随着一阵海风吹过,纽盖特事先说道。
“十年前,是你提出更改处刑的时间的?”
“谁对你说的?”
“泽法。”
无奈的轻笑一声,东陵摇头,叹声说道。
“那个家伙还真是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啊。”
“没有意义?”
唾笑一声,纽盖特说道。
“别开玩笑了,如果没有泽法的那番话,我这辈子都不会明白真相。”
将身边的酒递给东陵,纽盖特说道。
“说一下你当初这么做的理由吧。”
巨大的酒壶被东陵拿起,一口饮下,一处的酒水将东陵衣衫浸湿。
轻轻在嘴角擦拭,东陵说道。
“什么理由你自己想不到?”
“知道啊,但”
回顾了身后已经倒下的众船员,纽盖特再次说道。
“就像听你亲口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