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拓儿,你记住,这天下有名的文人武将你都要记住。”
“为什么师父?”
“这样才能为你所用。”
……
“那么我又为谁所用……”
这间房子被翻的东西散在地上,看上去像是贼光顾了一样,莫不理单膝跪在地,继续翻着床底下的存放空间。
秋雨椅在门口,闭着一只眼睛,静静的望着莫不理,两人没有一句交流。
之后,莫不理终于掏出了一个有些发黄的白布长条包裹,莫不理将它快速展开,原来里面裹着的是两柄剑。
秋雨望了一眼,这两柄剑,剑柄呈青铜色,纹理有些不清晰了,已经是很悠久的古剑了,剑柄两头都有凹凸,不知道是何用意。
秋雨嘴角微微上扬,心里念道:“克菲尔斯的传世双剑,果然就在你这里。”
莫不理注视着手中的两柄剑,曾经陪着自己出入杀敌的老战友了,抚摸这历史悠久的剑身,是克菲尔斯的祖宗留下了的,父亲当年那日将这双剑传给自己,想让精神永远传承下来。
可惜,事物本就没有永远。
那一天,一切都像洪水泛滥般。
一只剑拔出剑鞘,往事如炙热的风扑面而来,一幕幕腥红色的开始,与结尾。
莫不理将剑收回到剑鞘里,紧闭着双眼似乎回到了那一刻,铁蹄声踏过故乡的土地,那时才知道诺大的帝国也不堪一击。
莫不理心一横,将双剑别在腰间,硬生生的要走出门,秋雨却用手一挡住门口。
“让开。”莫不理冷冷道,“让开?让我看你去送死么。”秋雨缓缓的说。
莫不理恶狠狠的盯着秋雨道:“山贼不过万人,怎么比过阿斯特上亿人,我这叫送死,那么你呢?”
秋雨笑了,笑中有些带着嘲讽的意思,说道:“我那是有计划,有智慧,有安排,有组织的推翻,和你这靠一身蛮力,不用脑子,去送死的能一样么?”
“你……”莫不理被说的哑口无言,“那你说,怎么办,潇潇就死在我眼前,这恨我不可能打消。”秋雨观察到莫不理的眼睛居然湿润了,心中笑道:“还是个情种……”
秋雨道:“办法我有,不过……”
莫不理道:“不过什么。”
秋雨嘴角微微上扬道:“你需要加入我,成为我第一个队友。”
莫不理立刻道:“没问题,请讲。”莫不理应该早就料到了,立刻答应下来。
秋雨嘴角微微上扬,心中窃喜:“果然,爱即是铠甲,也是软肋。”
这幽幽深山中,野兽繁多,植被茂密,杂草丛生,在很多人眼里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几乎是死亡的代名词了,不止是野兽,悬崖峭壁连接处有一座规模不小的城堡,没错,这是悍匪的据点。
在城堡中的大堂里,白色老虎皮做成的地毯铺在地上,墙壁上挂着各种动物头骨,当然,其中可能会有人的也说不定。
坐在中间的动物皮沙发上的就是土匪头子了,沙发旁横着一把长刀,人们叫他魏蛇,是因为他及其贪财,贪心不足蛇吞象,所有人们叫他魏蛇,据说以前是阿斯特的攻破军将领,后来因为偷取国军饷被治罪,一路逃到此地,成为了土匪头子,人们都叫他魏蛇,居然没有知道他的原名了。
坐在他两边的分别是二当家精明细算沈鹤,三当家蛮横无脑痴虎,因为上天s眷顾痴虎天生神力,却夺取了他的智慧,说白了,脑子缺跟线。
沈鹤嬉皮笑脸道:“大哥,昨天咱们抢了那个村子油水可真不少啊。”
痴虎一脸傻笑附和道:“对啊对啊。”
魏蛇拿起一杯酒道:“这才是刚开始,过几天整顿后,咱们直接去抢了那个镇,那都是咱的。”说罢一饮而尽。
沈鹤见风使舵道:“是,是啊,大哥,你看咱们是不是现在就分一下昨天的……”沈鹤越说越小声,痴虎还是一脸傻笑。
“急什么,我说了,等过几天拿下那个镇的。”魏蛇摇晃着手里的杯子。
沈鹤明着道:“好,好,一切都听大哥你的。”心中却暗骂魏蛇小气。
“报告,大当家的。”一个腰间别着黑色不长的刀黑色的帽子的小匪兵跑了进来,“门外有人叫骂,说要捣毁咱们老窝。”
魏蛇道:“哦?门外有几人?”
小匪兵笑了笑道:“就一个人。”
三位当家同时笑出了声,二当家沈鹤笑罢道:“大哥不用你出手,我和痴虎去了结那毛头小子。”
魏蛇点了点头道:“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多带些弟兄们,别把那小子吓尿裤子了。”
莫不理直直的站在门口,眼睛直勾勾盯着这城门。
不一会,城门大开,出来几乎快千人排成了好几排,沈鹤和痴虎骑马在中间,城墙上还有数百弓箭手向莫不理瞄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