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别跑一一别跑一一,有精彩的表演了,不观看,对不起自己的眼睛。你们跑什么呢?一群怂包蛋。”
又有人起哄道:
“壮士,你嘴上积些德,好吗?”
白逸飞看不惯,大声说道:
“管你屁事呢?老子愿意说。”
身穿左衽赭袍,身材魁梧的大汉坐在北面不远处的酒桌旁大声说道:
“哥哥、夫人,我去修理他。”
小红、冬梅生气地说道:
“小红、冬梅,给我坐下,你俩还嫌不够乱吗?”
白逸飞说道:
“何小红,你给我住手一一给我住手。”
素裙姑娘急忙大叫道:
可她还是没有喊住何小红。
“牡丹,你少给我胡来,否则我永远不理你。”
与此同时张富民急忙喊道:
金牡丹见何小红环首剑迅速向她砍来,她急忙飞空成飞蝗状,迅速下拍右掌向何小红的脑门。
说时快,也是迟。
张富民的喊声让金牡丹的玉掌秒速向外侧划弧,同时身体秒速翻腾,她迅速带着长裙向西南方向飘去飘去……。
与此同时何小红的长剑迅速从红裙下方划过,只听得嗤啦一声过后,金牡丹的长裙尾被秒速划成了两半,它们跟着主人扬扬洒洒地用红硕盖住了大片大片的桌凳、碗碟盘碎片……,盖住了酒楼内的愤怒、爱恋和无奈。
随即何小红迅速成左箭步滑行向前,或撞翻、或狠劲地劈开了可怜的方桌哥哥的脸面。
片刻间方桌从中间劈成两半,它们带着碗碟盘筷、鸡鱼菜食朋友,或成碎片、或呈半残状向四周飞撞了开来。
幸好方桌周围没有客人,幸好附近的好事者躲得快,酒楼里的人们才相安无事。
“哈哈哈一一,哈哈哈一一。”
人群大笑了起来。
“噌噌噌一一。”
素裙姑娘很快上前趁何小红起身时,急忙点了她的定穴。随即又担心地向西南方向急忙跑去。
“大小姐,你干嘛点我的穴位呢?你赶快给我解开,我就这么弯着腰,我难受。”
“小红,你认真呆在那里反醒反醒。”
“哈哈哈一一,小红,俺老向你使眼色,可你就是看不见,这下可惹大小姐生气了吧!你活该。”
“臭冬梅,你别再笑了,赶快替我向大小姐求情,我知道错了。”
“嘿嘿一一,让我想想。”
“我以后叫你姐姐,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可我求情,大小姐不一定理会,总之我努力。”
“别卖关了,快去一一快去一一。我难受死了。”
“姑娘,你没伤着吧!”
“姑娘,我是那么不堪一击吗?你太高估你家的丫环了。要不是看在富民哥的脸面上,我早把她打残了。”
金牡丹用右手拖着她的裙尾,急忙转身,生气地说道:
“那是一一那是一一。姑娘大人有大量,犯不着和我家那不懂事的小丫头较量。”
素裙姑娘听她那么一说,心里不好受地说道:
“哎一一,我这是干什么呢?原来他俩才是一对,我这是第三者呀!我咋变得这么厚脸皮呢?实在不该一一实在不该一一。可自从哥哥走后,我这一年多来总这样,看见俊俏哥哥,总觉得他们身上有许多地方像哥哥,总稀里糊涂地想靠近他们。”
素裙女一边失魂落魄地走向两丫环,一边心里难受地责备着自己。
“那谁,你不能走,你的丫环弄破了我的裙子和酒楼的东西,你们得赔偿。”
金牡丹忽然喊道:
“金牡丹,你有完没完呢?”
张富民一边走向酒楼南面,一边不知所措地喊道:
“富民哥,你什么意思呢?她们弄坏了我的东西,我要求她们赔偿,有错吗?难道你一一你一一对她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