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个老板就被放了出来。也是过了很久了，就在五六年前我偶然发现，那个老板在从监狱里出来了之后就立刻出国了过了几年然后又突然回来了，像是安排好了一样。我当时很疑惑就去查了一下这个人，发现就在他进监狱这两年里他的老婆、儿子、父母以及岳母均已死亡。重点是，在他进监狱之前和我弟弟有过节，而这在他们行业里竟然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金胜镐听着听着就将眉头皱了起来“他俩是同伙，或者是他被你弟弟陷害了？”

“那海鸟就在那个老板那里对么？”

“对”

“他是谁？”金胜镐迫切想知道

范廷志并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盯着地板

范廷志沉默不语，金胜镐就在旁边等着，等着他说

过了半晌，范廷志一字一顿地说出了名字“莫然、尹萧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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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鸟是莫然？”

范廷志点了点头

金胜镐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急忙拿出手机，翻出了一张照片。这张照片是李君从现场照的发给他的，他拿给范廷志看。

“天使已死，恶魔降临？”范廷志疑惑的看着图片上的英文并把它翻译了过来

“对，这个纸条就夹在你弟妹研究室的一本书里，你见过这句话么？这是它第二次出现了，可能还不止”

范廷志摇了摇头“没有”。

“好吧”金胜镐起身“今儿不早了，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