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人您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但你们凭什么说钦犯就跑到我们这儿来了?这总得有个证据吧?”
“当然有,那个钦犯受了伤,我们循着她的血迹一路追来,到你们院墙这儿血迹就没了,不是进了你们这清风观还能去哪儿?”
“这么说你们并没有亲眼看见钦犯进来?”
“那又如何?”
刘道灵等人闻听顿时心里有底了,他们就怕对方是亲眼看见高文翻墙进来的,那事情就难办了,如今对方既然没有真凭实据那众人就有理由把他们顶回去,想到这里刘道灵不禁赔笑道:“大人既然你们没有亲眼看到钦犯进来,那就没道理非搜这清风观不可,我们这里住的人不少,其中甚至还有不少出家人和女眷,实在不便放诸位进来,还请诸位回去,您的上司要是实在不答应,就让他们来找老朽,在下刘道灵,在江湖上还算有点小名气,跟朝廷不少人也熟识,不知道地话你们可以打听一下。”
刘道灵的后半截话软中带硬,要是识相的人就得掂量掂量,可今天来的这军官是个粗莽之人,压根不管这套,闻听这话顿时大怒:“嘿,你这老头个子不高,口气不小啊,本军爷可没听说过什么刘道灵,张道灵,我就知道奉命行事,替天子拿贼,你们这么推三阻四的一定有鬼,今天这清风观你们让搜得搜,不让搜也得搜,让开!”
那军官说着一把推开刘道灵往里面就闯,这下群豪都不干了,昆仑上人和刘道灵平素一向不和,对于魔教也持敌对态度,按理说今天这事他不愿管,但这位最好脸面不过,这军官敢在群豪面前如此放肆,明显是没把十二宗派放在眼里,这下大和尚可不干了,上前一把拉住了那军官的胳膊说道:“善哉,道家清静之地,这位军爷休要放肆!”
那军官当时就感觉胳膊仿佛被铁钳夹住了一样,是怎么也甩不开,而且疼痛难忍,当即怒道:“和尚快放开,你们想拒捕殴差不成!?”
昆仑上人闻听一阵冷笑:“不敢,只是诸位要一味胡来,我等也不能听之任之!”
“好大胆子,你们这是要犯上作乱啊!”那军官闻听大怒,这就想拔佩刀动手,结果他的手才刚握住刀柄一只强而有力地手就把其给按住了,当时他只感觉自己的手似乎粘在刀柄上了是动都不能动,他抬头一看按住自己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相貌威武,尤其一对眼睛是精光四射,令人不敢逼视。
“军爷息怒,容我们说几句,刚才我刘道灵,刘师叔说的都是实情,我们是安善良民,帮朝廷办过许多事,跟朝廷里许多大人都认识,甚至面见过当今天子,我这把佩剑就是御赐之物,这种事我们不敢胡说,你不信可以回去核实,今天我们是确有不便,所以不能让诸位搜查,还请你们打道回府,要是上峰怪罪下来我们自会应付,绝不会牵连到你们头上,可你们要是不识抬举,不是在下说大话,就凭你们这点人只怕是有来无回,到时朝廷即便追究起来也未必能奈我们如何,到时你们可就是白死了,还望军爷您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