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呀。是阿奶让博耘哥哥教我的。博耘哥哥说,我一句不会就打一下手掌,你看,我手掌都是被竹编打过的印子。”喻蓁蓁摊开自己的手给村正看。
原主有一双比同龄人更成熟的手,别人的手细嫩,可她的却长了很多茧,还有很多被竹鞭伤过后伤了的痕迹。
以前许婆子看她不爽,就让她背家族家训,说什么只要是喻家的孩子,都一定要会。原本心智不全的她,自然背不下,背不下就打,这都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
喻蓁蓁知道自己只要将这话说出来,大家都不会在相信她是傻子。但她更懂藏巧于拙,用晦而明,寓清于浊,以屈为伸的道理。
大家一见她这双手,就不会在做深想。
“阿奶,那你是不是现在就可以家法大伯娘了?”喻蓁蓁又问了一句。
许老婆子脸色铁青,不打也只能打,气哄哄的道,“我喻家家规,不管是谁犯,都要受惩罚。”
喻陈氏哀怨看了一下许婆子,可在许婆子厉声疾色下,在想想自己的儿子,她只能哀嚎着的跪下去。
“啪!”
“啪!”实打实的打了下去。
她每打一下,就石破天惊的叫一下,可叫也没用,许婆子没客气。
许婆子怒气和戾气一样重,偷鸡是一定要被家法的,可更让她恼火的是,她竟然被喻蓁蓁那个傻瓜推着来执行家法。
“啪!”最后一下终于打完之后,喻陈氏嚎得几乎岔气,这后背疼得都是自己的一般。
许婆子冷眼看着还跪在院子里的秦氏和喻蓁蓁,没好气的道,“闹够了?还不起来?”
名声回来了,气也出了。
秦氏非常恭谨温顺往地上磕了一个头,道,“谢谢村正,谢谢娘还我清白和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