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一个月下来,白歌月胖了不少,倒是容九整个人瘦了一圈。
白歌月看着,可心疼不已。
这一日,容九看完最后一道奏折,竟不知不觉趴在长几上睡着,直到感觉背上披了什么,忽然就睁开眼睛。
一抬眼就看到白歌月满是心疼的眼睛,但容九看到白歌月竟赤脚走下床,立时皱眉,将身上披风拿下裹在白歌月身上,而后起身一把将白歌月打横抱起,边指责:“歌儿,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白歌月双手搂着容九的脖子,无奈叹息一声,伸手抚着容九的眼睛,柔声说:“容九,你该好好休息了。”
看着容九眼下的黑青,白歌月心疼的不行。
容九将白歌月放在床上,自己也跟着压下去,他低声说:“歌儿这是心疼我了?”
“是啊。”白歌月没有否认,她指尖一点一点抚着容九的面颊:“我很心疼你啊。”
容九的额头抵着白歌月的额头,闻言眸子跟着深了深:“歌儿,我很想你。”
容九的声音沙哑又性感,白歌月心疼这样的容九,眸子深了几分,微微仰头主动吻了一下容九的唇角:“我也很想你。”
容积的眸子瞬间就深下来,他抱着白歌月的双手越来越紧,声音更为沙哑:“歌儿,你可知我说的是什么?”
白歌月轻叹一声:“我当然知道啊。”
“可是傻瓜,你该好好休息了,你白日不是照顾我,就是看奏折,你可知道我看着你这样累,有多心疼?”
明明有伺候的宫女,但容九在照顾白歌月月子方面,却是亲力亲为。
容九在白歌月额头落下一吻,然后缓缓躺在白歌月身侧,柔声说:“歌儿怀胎十月已是累极,生小团子时更是受了莫大的苦楚,我只不过是照顾歌儿月子而已,又哪里能有歌儿怀胎十月累?”
白歌月却没有想到容九会这样想,她怔了怔,然一颗心却柔软的不像话。
“歌儿,我很心疼你,若可以,我都想代替你来生子。”
“我没有想到女子怀孕生子竟会遭遇这么多苦楚,若是早知道……”容九没有说下去。
白歌月微微侧头同容九躺在一起,柔声说:“若是知道,咱们便不要孩子了吗?”
容九没有立即回答,他似是在认真考虑,然后扭头望着近在咫尺的人说:“是,若早知如此,我们便不要孩子。”
说着,容九伸手轻柔的抚着白歌月的面颊:“我不忍心歌儿遭受这么多苦楚。”
容九说的极为认真,可见他并非说笑。
白歌月听着只觉心脏被容九的温柔呵护包裹着,只觉甜蜜温暖。
“傻瓜。”白歌月侧头亲了亲容九:“可是我很想要咱们的孩子啊。”
“因为是我和你的孩子,所以即便经历十月怀胎几,即便经历生子之痛,却也更让我体会我们之间的感情。”
“而且,你这样日夜不休的照顾,我感觉很幸福。”
容九深深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低声问:“歌儿真的觉得幸福?”
“那是当然,难道你不幸福么?”白歌月笑着问。
容九笑了一声:“和歌儿在一起,是我今生最幸之事。”
“所以啊傻瓜,闭上眼睛好好休息。”白歌月搂着容九,柔声说。
容九便真的闭上眼睛,他同样搂着白歌月,不到一会儿,便真的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