蜮仿佛回过神来,因着受伤有气无力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逼他?!”寒霜闻言心里一热,却又更加悲切。月无缺说道:“如今你还可怜他?别忘了你是败在谁的手里,虺又死在谁的手里。”蜮却没有被引发怒气说道:“我如今还能做什么?成王败寇,我这把岁数什么没见过?只是没想到他这般为你,依旧被如此对待。月无缺你可有心?!”月无缺冷笑道:“这般为我,我只问问我娘是怎么死的?!”此言一出,蜮和寒霜均是一愣,一样的低头不语。
月无缺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对葆琛说道:“前辈没有要问的?”葆琛听的有趣,就被月无缺打断,只得轻咳一声说道:“蜮堂主其余我一概不问,只问一句墨孤鸿可有残疾?”蜮仿佛被戳到痛处厉声说道:“人都死了!你们还要如此中伤他,是何居心!”月无缺与葆琛对视一眼均是确定了墨孤鸿必有残疾,月无缺说道:“难怪我见墨孤鸿口型与声音总有几分不妥。不过残疾又如何?”
蜮被说中心事又气又怒,复又沉寂下来仿佛想到了些什么。瞪着葆琛问道:“龙海锋是因为这个?”葆琛确认了事件,叹息说道:“难怪墨夜当年突然背叛龙海锋,算算时日。墨孤鸿也正好二十吧。”葆琛说的肯定,蜮也不禁回想起来确实是自己生下墨孤鸿以后才发生的。蜮浑身颤抖起来,低声呜咽着:“墨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鸿儿!我的鸿儿啊!”她哭的凄厉,葆琛也得到想要的结果便与月无缺离开。
葆琛先告了别带着赤淳走了,寒霜因着蜮的哭声有的一步三回头。见月无缺停下等了他一会儿都没发现,抬眼时月无缺正盯着他。寒霜一惊连忙低头往前走,月无缺却道:“别太晚,明日还有事。”说着就自己离开了,虽知晓明日就是自己送蜮离开,但此时哪怕月无缺听不见寒霜依旧低声说道:“多谢庄主。”而后回身回到房间,安抚着蜮的情绪。蜮也不想太多只知道有个熟悉之人在侧,便倚靠着低声抽泣起来。
另外房间里南宫玉霖紧皱眉头看着南宫余恨说道:“没头没尾,葆琛前辈究竟想做什么?”葆琛与月无缺夜间突然来找南宫玉霖与个方便,他本就在照顾南宫余恨也就随口答应。谁知那两人前脚走,南宫余恨就带着他从密道先到了这个小房间。每个房间实则都有这样一个小隔间,特意建造他们说什么蜮所在的地方听不清,但他们却听的明白清楚。南宫余恨不答,对南宫玉霖说道:“如今你已经是家主,究竟是什么,要你自己去探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