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藏高原上一处莫名的雪原之上。
旌旗招展,人马严整,吐蕃的军队在松赞干布的率领下,整兵结阵,整齐地排列,纵望着南面。
哒哒哒
隆隆作响,地动山摇,马蹄声脆,但见南面雪尘滚滚,一支庄重威严、满带肃杀之气的铁骑自南方浩浩荡荡,奔腾踏来。
“是那支唐军铁骑!”
望着那支铁甲严严、寒光灿灿的唐军铁骑,松赞干布瞳孔猛然收缩,本能的感觉危险,猛然地感知到确实是那日曾经威胁到他生命的唐军铁骑。
他迅速下令部队保持森然地戒备,迎对对面的唐军,并派遣一名将士策马上前:
“对面的唐军听着,我家赞普请你家主将,相见会谈!”
“有何不可!”
这句话,程处弼是用直接用吐蕃话甩过去的,对面那吐蕃军士憋出来的别扭得不行的汉语,他听着实在是难受。
怪不得当初学英语的时候,他的英语老师曾经鼓励他们练习英语口语的时候曾说,要大胆的说英文,不要害怕难听、更不要害怕说错。
因为说的不好,不是你难受,而是对面听你说话的人难受。
现在他终于明白这个深刻而痛苦的道理了,听着那操蛋的汉语,他确实挺难受的。
此刻,他们身上的棉衣早在十里之外就已经脱下了,因为穿着那厚重的棉衣也不适合作战。
而装载他们物资的马匹和那厚重的棉衣都交给那些个恢复能力较差且平时训练成绩较差的军士看管了。
平时不努力,到了真正作战的时候,什么是痛苦,眼看着别人建功立业,而自己只能做后勤,看着行囊、马匹。
“大将军,恐防有诈!”
刘仁轨虽然听不懂程处弼说了什么,但却见程处弼打马就要上前,警惕地扫过对面严阵以待的吐蕃军队,向程处弼叮嘱一语。
“我到不怕他们有诈,只怕是他们害怕我们有诈!”程处弼冷冷一笑。
“只怕是他们害怕我们有诈?我们哪里有诈?”刘仁轨不解地喃呢着此句。
他并没有明白程处弼的言外之意,因为确实有诈。
此刻,程处弼已经在心间酝酿好了覆灭吐蕃的计划。
可刘仁轨再一抬头,程处弼早已纵马上前数百步,一人傲立于前,抬戟直指对面吐蕃军阵,声音响亮清脆:
“松赞干布,既然你要见本将,还不打马上前!”
“好胆色!”
松赞干布的双眸闪耀着通亮的光彩,敬佩地往见着,如同鹤立鸡群独立在两军之中、十分显眼的程处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