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了?”
明宇眸光一顿,知道教主问的是谁,默了默后刚要回答,就听他道“呵!不用回答了,你不说我也明白的。”
“教主”
花度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看似坚强,其实带着颓废的意味摆了摆手“你出去吧,我自己待会儿”
“教主好。”
明宇担心的离开了,就差一步三回头了,只不过明宇不是那种人,木讷的只听从吩咐。
就在明宇关上房门那一刻,花度低首垂眸,邪气的勾起了嘴角,阴冷的想着:我花度什么时候这么委屈过?真拿我的容忍当懦弱了?现在就已经开始有恃无恐了吗?呵!我会让你知道伤害我的后果的,既然我仍然离不开你那么,你就别走了吧!!
“来人!”
“在!”
“诶?他们人呢?怎么没通知我们一声就都走了啊?”
“这有封信。”
“拿来给我看看?两位神医门的朋友今日一别”
“袁朗!袁朗!你们快去救他呀!”
“快救驸马!”
驸马?呵!好一个驸马!
“教主慢些,你还有伤在身,既然人已经抢回来了,就别这么折腾自己了,别到时候袁公子没留住,您到先倒下了。”
策马狂奔的花度此时是什么也听不进去了,明宇无奈的只能想着等回去一定要备着点儿伤药,好给教主替换。
右不离看了看阴郁狠厉的教主,还有沉默寡言,暗自担忧的左明宇,和教主马背上昏迷着的袁公子,他默默的叹了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儿啊,要是当初哪还有这么多事儿?不过现在他有左大哥了,左大哥更好一些,身材孔武有力,高大又壮硕
右不离不知怎的就红了耳朵,幸好没人发现
一路狂奔,几经日夜才回到魔教总坛,不过期间袁朗一直没醒,全程由花度守着,白天赶路的时候抱在怀里,晚上休息的时候抱在怀里,寸步不离,真真是将占有欲发挥到了极致,甚至有些扭曲
袁朗是第二天中午醒过来的,他醒来的时候明宇正在给花度上药,就在他的面前,花度正背对着床上坐在凳子上,袁朗顿时就警惕的窝在了床角,认出了这里是哪里之后,很识时务的没有吼叫或怒斥。
花度也察觉了他的动静,只是偏头冷冷的瞄了他一眼就叫明宇继续了,没有打理他,右不离看了看床角的袁朗,目露不屑,嘴角讽刺的勾了勾。
明宇从始至终都没有动静,连个眼神都没分给袁朗,一心只给花度包扎。
昨晚回来后,花度的伤口就发炎了,哪怕路上明宇再怎么保护,也架不住花度自己折腾啊,所以袁朗被扔在床上之后就没人理他了。
花度发烧折腾了一宿,明宇就守了一宿,第二天早上花度醒来的时候,明宇正在床边站着打盹,连床边都不敢趴,规矩的厉害。
花度望着左明宇出神,不明白怎么就有那么傻的一个人呢?
可是后来想了想,也许更傻的人是他,对一个冷心冷肺的人掏心掏肺,却换不来一点真情实意,被伤的体无完肤还扔不了,放不下,真是够够的了!
醒了的花度就去了袁朗的住处,一直冷漠的守在床边,直到明宇到了中午给他换药的时候袁朗醒了。
自此,由于袁朗的识相,花度毫无阻碍的又住进了袁朗的房间,和袁朗抵足而眠,相拥而睡,如果袁朗睡不着的话,花度直接一个睡穴点过去,好了,这回睡了。
后来袁朗装病弱,什么吃不下去饭,精神萎靡啊?最后不吃饭硬塞,没精打采的扔蛇窝里反正没毒,咬几下不碍事,这回花度可算是狠下心了,而袁朗也察觉了花度的转变,这才意识到,可能自己的那一剑真伤着花度了,伤着他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