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思本来在老家开公司,毕竟在老家还算有些人脉。她觉得上海机会更多,上个月把公司搬来上海,有朋友介绍卫涛公司招标,许思果断过来投标,居然碰见卫涛。
许思知道公是公私是私,卫涛不会因为帮过她就把项目给她,她想拿下项目只能凭实力说话。
这是来上海后第一单生意,许思牟足劲要搞个开门红。没有哪个公司可以完全吃下整个项目,她的公司也只是投标其中一个小项目,许思估算她和竞争对手的实力对比,觉得拿下的可能性不大,她很沮丧。
谢南负责招标,特意把许思的投标书拿来看了看,不是最好的但也符合公司要求,完全达到公司标准。既然这样就她吧,看她的运道了。
许思对中标一脸懵逼,她怎么会中标呢,她的实力在几个投标厂家之间只能算一般,居然中标了。可能人家报价太高,许思如此安慰自己。可是这完全是自欺欺人,这种东西价格都是透明的,没啥操作空间。
许思想起那天谢南看她的眼神,许思苦笑,她如果愿意跟着有妇之夫怎么会才现在这个规模?
难道要弃标?不行,弃标名声就坏了,公司可以关门了,以后谁还敢和她做生意。本以为是个开门红,结果是个烫手山芋。
无论心里怎么想,既然已经中标,接下来就是走流程,双方签合同开始按合同履行合约。许思没再见过卫涛才算放心。
卫涛知道谢南把订单给许思也是无语,谢南50出头的人了,公司第二大股东,现在也有好几亿的资产。男人有钱就变坏是至理名言,谢南从来没想过离婚,但是应酬场合总难免有点情况。
谢南以己度人,许思这么个绝色美女,卫涛看上了他就成全一把。没有卫涛,他哪来现在的资产,哪有现在的生活,他从来都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许思刚来上海,长得又漂亮,很多人打她主意,她家纵然条件不错,在上海也不算啥。她毕竟年轻,没多久着了道。按合同得赔别人五千多万,对方的意思人或者钱都可以,她气得发抖却毫无办法。
许思找遍朋友没人肯帮忙,要么就是和她一样没能力要么有能力不愿意帮,有人甚至劝她,“张总人还不错,从来不亏待跟过他的女人。”
许思家里也无能为力,许父官场有些人脉,但是和张家比就比不上了。强龙不压地头蛇,许父准备把家产都卖了给许思凑钱。
许父为官清廉,并没攒下多少家资,许家凑不出这五千万。要许思去陪姓张的她是万般不愿意,给她下套还想强占她,她已经被恶心死了。
许思找上卫涛,只要卫涛肯帮忙,她的问题就不算个事。姓张的背景强大也强不过陈家,而卫涛和陈家的关系只要认识的人都知道。
卫涛帮了她两次,她一点实质性的付出都没有,她早已知道卫涛已经结婚。可是相比姓张的,她宁愿陪卫涛。
许思约卫涛见面,卫涛没答应,谢南他们已经误会了,他不想误会加剧。
许思没办法只能在电话里讲,“卫总,我还是清白的大姑娘,你帮我这次,我愿意陪你一晚。”
卫涛一惊,他并不知道许思的事,两人压根不是一个圈子的,“你觉得我缺女人?”
许思眼泪冲出来,呜咽着挂掉电话,是呀,她就是长得漂亮又如何,她一晚就值五千万?她家全部家产加起来都没五千万。
卫涛听到电话里传来哭声,接着电话挂了。他烦躁的薅了把头发,只能给她打过去,许思只顾着哭,压根没心思接电话,接了说什么呢?
许思一直不接电话,卫涛只能去了她公司,公司一片愁云惨淡,许思并不在公司,卫涛找员工打听了才知道怎么回事。
他并不奇怪,许思一个单身女人开公司,长得那么漂亮被人坑了很正常。找员工问清住址找了过去。
许思在上海没房,租一套90平两室一厅,一个人住很舒适。卫涛按门铃时她哭累了瘫坐在地上,此时有人按门铃很奇怪撑着去开门,从猫眼里看到是卫涛,她眼里迸发出热烈的光芒迫不及待的打开门。
卫涛进门后许思主动吻了上去,她很怕他不肯帮忙,那她只能去伺候那个恶心的男人。
卫涛推开她,“女孩子不要作践自己。”
许思愣住了,他还是不肯帮忙。
许思打开门,把他往外推,“出去出去,你不肯帮忙你来干什么,来看我笑话?”
“我已经结婚了。”
“我不会破坏你的家庭,你帮我这次,我陪你睡,银货两讫。”
“你先说是怎么回事吧。”卫涛避开了这个话题。
许思大概讲了一下,卫涛听完无语。张家他当然知道,两人还算认识,虽然没什么来往但是社交场合遇见了还是会寒暄几句。
张家四五十亿的资产,但是张家没有卫涛这么强大的后台。继续发展下去,卫涛超过张家指日可待。
这件事两种处理方法,卫涛帮许思赔钱,或者对外称许思是卫涛的情人。
卫涛二十几亿身家,五千万还不放眼里。但是他一时半会拿不出这么多现金。公司的钱是公司的,不可能用于他的私事,家里才几百万现金用于日常生活,哪里凑的出这五千万。
“我一时半会凑不出这么多现金,只能去找张磊,我去找他,你的名声就坏了。”卫涛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