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善恶，禽兽两字能够清清白白的说明，至于和张歌白并肩的姜忆农，曾经的所作所为说坏人坏事也可以，但毕竟是黑吃黑，玩弄的都是邪恶存在，后来始皇帝出手，死死地将他按在研究院里。

可要是真说明白，这个和大多数道人一样追求永生的少年在心理上和普通人类根本就不是一个物种，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在意碾死一直蚂蚁，他亦如此，想要你活，与你无关，想要你死，亦与你无关，但偏偏他又是一个确确实实的人，这便是一个精神病了。

所谓善恶，论迹不论心，像是“坏人”被恐惧压倒，从而被本能的欲望控制，如古代那些士兵破城之后就做出种种肮脏事，他们摆脱不了控制，一定会做恶事，而在非战争的所谓和平年代，又少得了恐惧？婴儿出生如一张白纸，在上面抹上色彩的是这个人世间。至于像少年一样的精神病，那就不能一概而论，得细细判别，善恶不相抵，该赏赏，该罚罚，该杀杀。

少年觉得自己说了许多话，也该要张歌白说了。

“你知道嬴政……或者赵政吗？”

张歌白出声询问道。

始皇帝，并没有在历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或许是因为太过高上的原因，在史书上一直是用“圣”代称

“赵政啊，知道，虽然是压在赵国的一个质子，但却有帝姿，可惜的是，不仅不听始皇帝的笼络之言，甚至还有点作死，要始皇帝臣服，当时就直接被拍死，以绝后患，真可惜，在史书上连个名字都没有留下……”姜忆农说道，他一直是带着无拘无束的笑容，从没有任何改变。

张歌白心中有惊奇，但却没有太多，因为有所预料，便再询问道：“当今始皇帝……叫什么名字？”

“赵稻菽，谷子的稻，菽也就是豆子……”少年回答。

“男的，还是女的？”

张歌白抬了抬头，便发现身旁的一座高楼，雪薇正倚在一个窗台前，轻轻地招着手，张歌白望了一眼，便抬起手来挥了挥，打了一个招呼。

洛神和月亮女神相商，并没有雪薇多大的事，她只是一个媒介，看着张歌白，便发现他变化很大，本来还有着的笑容彻底不见，有神的双眼忽然对眼前的一切事都不在意了起来，整副身躯却如紧绷的弦，充满了进攻和侵略性，但他自己却没有发觉到，但如果发觉到，张歌白就能够知道自己身旁这位古真仙为什么先提刀了。

雪薇从不开心，变得很不开心了起来。

这时，和月亮女神商讨好的洛神看向等待着的谢雨，带着笑，回答了她的问题：“因为始皇帝是一个不喜欢男人的英姿伟岸的奇女子……”

谢雨正诧异“不喜欢男人”五个字，以为真仙被凡俗的不健康思想污染了，却没有想到，真正的答案，是始皇帝是一个奇女子，是女人？

“果然如此，始皇帝是圣堂士兵……”

张歌白听到少年随后回答的“始皇帝是大秦公主，你说男的还是女的，只是现在吗，你能说她是一个人吗？”，瞬间将心中的答案印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