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又如何?周华华何许人也?脑抽得很,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他平时兜里也没什么钱,而且之前他收的两个才几岁的徒弟都是他本家的侄子,被不着调的父母从出生没多久就养在他家里,不仅一文钱拜师费不出,还每天吃他的,用他的。
像他四十岁的人了,从未成家,经济还这么不宽裕,早该趁着这波热度,赚得盆满钵满了,一百两银子一天什么概念,一个月就三千两呀,三个月就快一万两了。
可是无论外面那些人这么死乞白赖的求他,他就是不愿意去。
因为他说,他说他还要继续教木小多和夜泽天,这两个孩子还没出师呢。他可没有多余的时间再教别的孩子。
此言一出,当时正在饭桌上端着碗喝汤的瑞王爷,吓得差点从坐的板凳上跌下来,碗里的鸡汤也洒了一身。他这俗人的脑子里竟然想的是:不得了,这周华华是想要我涨工资呢,三千两一个月,我可给不起啊。
第二天瑞王思来想去,还是客客气气的给周华华传了话,说王府里经费紧张,开不起一百两一天的工资。
周华华赶紧大手一挥说道:不用涨我工钱,我就是喜欢这两个孩子,跟钱没关系。
此话一传出王府,周华华的身价一夜之间又翻了倍,全城夸他不仅有真本事而且德行过人,不为钱财所动,而且是不为巨额钱财所动。由这样的师父教出来的徒弟,必定人中龙凤。不信?木小多就是个活例子。
周华华对着镜子的人欣赏了半天,心里想道:飘逸的美发,时尚的服装,提拔潇洒的身形,简直完美。
今日,宫里一大帮人在等着看这京城红人的真容呢,他们不知道乱七八糟的类似乞丐才有的发型,身上披着一条麻袋,五五分的冬瓜身材就是他们心中的大神本人了。
周华华欣赏完后,就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领着早在王府门口等候的夜泽天和木小多坐上马车,向皇宫进发。
即使坐上了马车,周华华还是不时用手捋一捋他那鸡窝一般的凌乱的头发。
“师父,你头发怎么每天都这么乱?”木小多忍不住说道,边说还边往自己嘴里塞烧饼,她今天可要吃多点,毕竟马上又要比赛了。
周华华一听不乐意了,大声呵斥道:“你一个小死孩子,你懂什么?这是新式发型,凌乱中不失庄重,庄重中不失活泼。”
木小多听了后,郑重的说道:“嗯,有点像我们村二愣子的发型。”
“二愣子?你们村二愣子是干嘛的?我咋一听这名字就觉得不像什么上的了台面的人呢?”周华华不高兴的说道,毕竟他可是自认为自己风流倜傥帅气无比的呀。
“二愣子是我们村里最有出息的人,大人们都说他有本事,在京城发了大财。”木小多又要了一口烧饼。
“哦。那还好,那还好。”周华华高兴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