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自称面码的怪人再一次问道：“刚才的决定，你不后悔吗？”

万杰的眼神变得凝重，他似乎遇上了怪事。

“不后悔，没钱，没爱过。我单身，没老婆。我孤儿，没老妈。”

“小老弟，我看你骨骼精奇，是万中无一的穿越奇才，维护虚空海和平，将来就靠你了。”面码开口道：“我看得出，你对这个世界没有太大的留恋。想来一场说走就走的穿越吗？”

“不。我还想再看看四处的风景，我还想再为他纟……”

面码打断了万杰的信口开河：“你其实有点心动。”

“不，我没有，别瞎说。”万杰摆摆手就要走：“你找别人吧，我还得赶路呢，告辞。”

“别走啊。我能帮你来一场穿越。我还能给你提供一个好系统，包你满意啊。”

万杰沉思了一会儿，回答道：“我不相信天上有掉下来的馅饼……”

面码抬起头。

雨幕中，一个馅饼从天上掉下来，掉在了万杰眼前的因雨水而泥泞的土地上。

“……”

“好吧。确实有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但我不相信你。那么，代价呢？”

求求你放过这个梗吧。

“你就当我是在推销打着免费的名头内置充值的游戏，等你用了就会懂怎么充值的。”

“这些系统，我能自选吗？”

“当然可以。”面码露出了笑容，挥挥手，飞出了许多光球。

“这是负面情绪系统。”面码虚点了一个灰黑的光球，介绍道：“只要刺激别人产生负面情绪，就能获得点数。”

“你这是抄袭。”

“系统的事情，能叫抄吗？我这是借鉴灵感。”面码辩驳道。

他又介绍起了另一个绿色光球：“这是青帝系统，只要被绿……”

“下一个。”万杰果断地打断了面码的介绍。

“这是文豪系统。”

“文抄系统，没兴趣，下一个。”

“DNF职业系统，英雄职业系统，梦幻职业系统……”面码依次介绍。

万杰有点心动：“这些先保留，再介绍一下其他的吧。”

“这几个是召唤系统。历史人物、游戏人物、动漫人物。”

“这是暗黑系统，不过暂时没有职业类了，还剩下恶魔类的。”

“这个是安卓……哦，拿错了。”

面码又介绍了许多光球，见万杰不是很心动，掏出了一个蓝色的球：“这个叫做深蓝，花了我不少心血打造的。它能够融合模拟功法……”

“伪劣产品吧。”万杰揭穿了真相，他大概知道这个叫做面码的男人，他手里所谓的系统可能是深得复印流真传的作品。

“其他的也不用介绍了，你告诉我，你手上上限最高的系统是哪一个？我要最好的。”

面码想了想，犹豫着掏出一个缺了一个口、造型很像某星联邦卖肾品牌的白球，介绍道：“这是理论上上限最高的，高到我还没估算出最终结果的系统。不过它同样下限极低，十分看脸。还有几个缺陷我没有修……”

面码突然警戒地看向了四周。

“时间不多了，你尽快选择。能遇上我，你肯定是有大气运的，你应该没问题的，干脆就它吧。”

你这话说的，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万杰见面码有小动作，故意拖延起了时间：“我要好好想想。我这个人，有选择困难症。你好东西太多了，我能全都要吗？”

“只能选一个。”

“可那样对有选择困难症的我来说，太难了。”万杰无奈地摊了摊手。

“你想拖延时间。”

“选择困难症？那就我来帮你做选择啊。”

面码一眼看穿了万杰的打算，他一把将手上的白球拍到了万杰脸上，一脚将他踹翻。

“有空，我们再联系。”

这是万杰失去意识前，听到逃走的面码说的最后一句话。

……

“又让他逃走了。”

“那混蛋又把谁偷渡出去了？”

“万杰。帝国三年前外派到这里的一名员工。”

“通知支援部队，取消万杰的搜救。起草报告，上交兵部，照会特务部，移交UA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