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啊呀！真是对不起，我一旦思路跑偏了，就总是难以自己回来！”莱茵·卡文迪许立刻抱歉地挠起了脑袋，向夏小龙道歉。

“之前你所说的事情，我倒是很有兴趣。”夏小龙看着莱茵·卡文迪许，说道：“你所说的，认为人类要突破自身的极限，所能依靠的并不是科技，而是武技和体术。我很想知道，你得出的这个结论，根据在哪里？”

“根据我长时间对人体极限的研究课题，虽然素材和研究对象都有一定的不足，可得出的数据几乎都存在完整的统一，所以我基本上也提前确定了自己的研究成果。”莱茵·卡文迪许说道：“我发现，那些长期习练体术、武技的人，只要没有受过什么对身体器官、内脏造成永久伤害的重伤，没有得过什么影响严重的疾病的话。这些人的寿命，都会远远高于科学研究者或者魔法修炼者。而相对的，如果我们找到一些武技或是体术的修炼者，让他们放弃这方面的修炼，转而学习魔法，他们的修为速度会快上很多，而且如果是拥有斗气的武者的话，他们的魔法感应能力甚至会比天才魔法师都要快许多。”

“这样说来，那那些一开始就研究魔法的人，岂不是永远也比不了修炼武技的人了？你这个论断几乎就毁了整个世界的魔法前途啊。”夏小龙虽然目前对这个世界的魔法还不了解，但是他也知道这种比较是会毁掉魔法在这个世界的人们心中的地位的。

“有区别的。”莱茵·卡文迪许不紧不慢地打断夏小龙，说道：“一个人要修炼出斗气，首先需要锻炼身体，假设从十岁开始锻炼，周而复始，每日不辍，那也要几年才能修炼出斗气。而在没有修炼出斗气之前，一个武者根本就不可能是法师的对手，因为就算是最简单的‘火球术’都能够对他们的身体造成伤害。而魔法师，只要先天魔力感知不为零，那最多只需要一年，就能掌握最简单的瞬发魔法，而在这之后的数年内，一般的武技修炼者都无法追赶上魔法师的实力。更何况很多武技修炼者，用十年也未必能学会斗气。”

“斗气吗……那东西，”夏小龙微笑着说道：“我也是不会的呢。”

莱茵·卡文迪许还没什么反应，因为他虽然对武技有所痴迷，但还没有真正的习练过。可是他身边的老者，却率先发声了：“你不会斗气？你周身散发出的气势，无比的凌厉，那是高级斗气大成的高手才会有的。囚室之门五步之外，我就感到了凌厉的气势，这可是伪装不了的。”

“我所修炼的，确实也是一种类似于斗气的法门。”夏小龙无奈，只得承认：“但是这气嘛……内敛于体内，虽然也可以缠绕于刀剑之上，却与斗气不同。至少，无法外放。”

“无法外放的斗气？”老者疑惑。这个世界上的斗气，确实是一种外放的能量体，甚至于那些实力强劲的武者，靠着以刀剑将斗气挤压释放，喷涌出气刃状的攻击，直接杀伤到十余米外的敌人。而夏小龙的气，如果真的无法外放形成远程攻击，也无法凝结在体表形成保护的话，那夏小龙的实力就真的不如想象的高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