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警训练基地,整个系的人在此洒热汗,一米八左右的教官,正在队伍前大声呵斥着一些蔑视他威严的人。
头顶着烈日太阳,脚踏着之地如铁锅一般燥热,时而有人不堪重负晕倒在地,时而有人头晕目眩,口吐白沫。
但是在钢铁一般的教官眼里,这些已经不能让他心生怜悯,照他的话来说: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更应该锻炼,应该把所在之地当做战场,念书也不列外。
然而,在军训即将结束的最后一天,一个震惊的消息逐渐传到我的耳畔,让人无比恐惧。
武警训练场,不远处的树荫下站着几个人,正在讨论什么,时而怨气升起,时而惆怅万分。
“为何你要这样冤枉我,难道我在你心里就如此不堪吗?”穿着训练装的女孩撕喊着,为自己证词。
“我有说错吗?在镇上时那个流氓没有议论过你,当初那么羞耻的事都能做出,如今你为了嫉妒,做出玷污她人之事,不是不可能。”我站在树荫下,背对着她狠心说道。
这时,默默站在一旁的张子阳突然插话道:“林夏,你冷静一点,事情可能不是你想得那样。”
“你闭嘴,”我转过身,犀利的眼神看着他,声音沙哑地说道:“受伤害的不是你最在意的人,你当然可以这样说。”
“唉。”张子阳只是轻轻叹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曲萍走上前,紧紧拽住我的衣角,“林夏,你相信我好吗?真的不是我陷害黎雪的,昨晚是她打电话告诉我,想跟我谈谈,我去的时候她已经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了。”
“那你怎么没事?别告诉我你正巧躲过一劫。”说完,我狠狠地甩开她的手,或许是经过整晚的担惊受怕,她体力不支摔倒在地。
曲萍摔倒在地,眼眸之下泪光闪动,她缓缓抬起头看着我问道:“你就那么希望我也被玷污吗?”
“哪怕你为她挡下这次也好,她可是第一次经受这样的伤害。”当这句话破口而出时,已经来不及收回,仿佛一直冰凉的箭扎进我的心里。
“呵呵,我不是第一次,就可以去承受吗?”她精神颓废地从地上爬起,“林夏,你先前说的很对,我是对黎雪说过一些话,你还未来到学校时,我拿着当年代你保管的录音威胁她,
如果她不离开你,就把录音送到警察局,事实证明她并没有那么喜欢,因为她毫不在意,就算她最近故意躲避你,也是她自己想明白了。”
听完,我猛地提起她的衣领,“你心机怎能如此重,她待你不薄啊。”
“我心机重?”她踮起脚尖,挣脱了我,笑着说道:“论起心机,我不及半分,你们不相见的这几年,她做过哪些事,你大可以去问问,不过是一个表面圣女,心里婊子罢了。”
我抬起手,一耳光扇了过去。
曲萍擦掉嘴角的唾沫,如痴般地笑着,“怎么,说到你痛处了?无论你怎么去躲,哪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早已发生。”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休息时间已过,我慢慢地向懒散的队伍中靠近。
“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曲萍拍拍身上的灰尘,就要往队伍中走去。
就在我准备入队时,兜里的手机响起悦耳的铃声,屏幕上显示着黎雪两个字,我接通电话,问道:“黎雪,怎么了?”
然而,电话那边却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您好,请问你是病人的家属吗?”
我疑惑地愣住片刻,方才问道:“我是她朋友,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