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节后的第二天早上,大雪仍然飘飘洒洒地下着,整个华山被白雪覆盖,一片萧杀,大地一片雪白,一点生气都没有,那些牙狼野兽早没了踪影,连只鸟儿也见不到那树上全没了叶子,挂满了重重的积雪,像撑着一把重重的大伞,那些小树还有枝条委屈地弯着腰。
昨晚打斗的地面已被积雪覆盖,那些血迹也被淹没,似乎从未发生过似的而总部大堂内的血迹昨晚就已经被冲洗完了华山依然是华山,似乎跟往常没什么两样。
然而,似乎总是少了些什么。
华山派总部只有寥寥数人,他们并不卖力地扫着院子里的雪大多数人都还在被窝里睡着,是啊,这样极冷的天气,躲在暖暖的被窝里自然是最舒服的,更何况昨晚他们都喝了不少酒,现在都还在梦乡里。然而还是有些人不习惯,不过一晚上的功夫,就有人开始怀念华山以前的生活,看来人的思维还是不容易改变的。
以往这个时候,整个华山派的人一早都起来了,都各自忙碌着,那院子里全是练武的吆喝声,到处都呈现着华山的生气和活力。然而现在这些全没有了,那几个人突然把扫把高高举起然后使劲地扫起雪来,想要搞出些动静来,然而那动静还是太小,有人想要大声吆喝一声,找找以往的感觉,有人就马上制止了他,并指了指陆少平他们的房间,没错,掌门们还在睡觉,怎可大声骚扰了呢,于是他们还是不卖力地扫着。
直到午时初刻,离往常杀头的午时三刻只差两刻钟了,他们才三三两两的醒来,懒漫地洗漱,打着啊哈,伸着懒腰儿。
午时三刻整,淫荡娃儿从睡梦中突然醒来,满足地笑了一下,一看床上,那个小道士早已不知所踪,这才想起来,那个小道士先是惊慌失措的东躲西藏,然后留着泪任自己蹂躏,当淫荡娃儿精疲力尽了,那小道士竟然趁她不注意点了她的穴道,然后逃出了房间,好在小道士没有趁机要她的命,被点了穴道,那时砧板上的肉,她想了想又笑了,也许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吧。
正午时分,陆少平也满足地醒来了,看着怀里的师娘,这个自己曾经朝思暮想的人,竟会心地笑了。
不一会,午饭上来了,雪里花白、陈一虎等都起来了坐到了桌旁,这时候淫荡娃儿满足地笑了走了进来,边笑便说道:这小道士还挺厉害,让他给跑了
“你说什么?”陆少平一听象是晴天霹雳,这才想起来昨晚还有一个王重喜的人被淫荡娃儿带走了。
“那个小道士,昨晚三更半夜趁我不注意点了我穴道逃走了”淫荡娃儿道
“你怎么不早说?”陆少平大惊失色道,现在杀了王重喜这么多人,无论留下多少个,哪怕是一个都很危险,他太清楚武林中人有仇必报的决心,走了一个人,你就不得安宁,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人突然就会出现在你眼前,把你杀了报仇雪恨。
“一个小道士而已,何必大惊小怪”雪里花白道
“将军有何不知,我们中原人讲究有仇必报,所以做事情要么不做,要做就要斩草除根,就像那宫里诛九族的罪刑,决不能留下一个,留下一个就是祸害,不定哪天就从天而降,杀你报仇”陆少平道
“这么严重?”雪里花白道
“嗯”陈一虎道:留下一个祸患,永世不得安宁!
“来人啊”陆少平道:马上命令华山所有弟子全山搜铺,见到格杀勿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顿时,华山派倾门而出,整个华山搜查起来。他们冒着严寒,艰难在山上走着,心里骂骂咧咧地却不敢言,一天下来手脚冻僵,那脸上青紫。
傍晚的时候,他们都回来了,全部空手而回。
“没有”
下面回报道。
“没有,昨晚那么冷的天气,山上又都是野狼猛兽的,能到哪里去呢?”陆少平在大堂里走来走去,心里很是不安。
“会不会给野狼老虎吃掉了”那陆少平的二师弟司马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