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的声音突然响起,正是赶来的江南紫衣。
江南倾容道:“因为那二人皆是棋道高手,一眼定全局,而那一声棋艺比试,认输一方在第九子时,却是落子有误,顾而他清楚,再怎么下下去,也只能输。
所谓一步差,步步差。
在高手博弈之间,一子之差,就能毁了全局。
陈公子,我说的对吗?”
“倾容姑娘说的不错。”
陈朝在前一世,也曾听过相似的故事,不过没有江南倾容说的这么夸张,竟以性命为注。
不过,他不得不说江南倾容脑洞还真大啊,你不知道强行脑补最为致命啊。
我认输,只是单纯知道下不过你,可没有一眼看全局,九子断输赢的能力。
不过,你既然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博你面子是吧。
“原来是这么回事。”
江南紫衣已经听说了刚刚陈朝的表现,此时,又见陈朝这么牛,她心里对陈朝的恨消减了不少。
特别是想到陈朝在听骰子点数的能力时,她竟有些怕陈朝了。
陈朝的面子在江南倾容自行脑补的说辞下,算是保住了,还小小的散发了一些王霸之气。
以至于在后面,与排名老四的江南诗雨比试书法时,陈朝以火烧了木棒,用楷体写了一首诗后,那种王霸之气便是散发的愈加厉害了。
当然,最后结果,又是陈朝在众人认为他赢的情况下,他选择了认输。
江南月愈加拿不准陈朝了。
之后,陈朝与排名老五的江南墨雅比试作画。
“这不是我平日用的墨。”
在丫鬟拿来砚台后,江南墨雅表示不满。
丫鬟急忙道:“是阁主吩咐的。”
“五妹,开始吧。”
江南月声音响起。
“是,大姐。”
江南墨雅不再多说,提笔作画,画了一幅山水画。
磅礴大器,意境极深,一看就是造诣不凡。
陈朝暗自点头,不过想的最多的,还是江南墨雅刚刚说的那句:这不是我平日用的墨。
江南月为什么要让丫鬟换了江南墨雅作画的墨?
陈朝极为诧异,不过没有表露什么。
在江南墨雅作画之后,他用烧成碳的木棒作画,画了一个素描。
画的是商浅雪。
虽说画的不是特别好,但还是让众女惊讶。
江南墨雅谦虚的表示认输,这一次,出奇的,陈朝也没有谦让之意,这倒是让江南月她们表示诧异。
“依之前定下的,陈公子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
好在江南墨雅也没有耍赖的意思。
陈朝道:“江南阁主脸遮白纱,陈某就是极为好奇,本想瞧一瞧的,只可惜输了。
但墨雅姑娘却是输给了我,所以,我的要求很简单,只需要墨雅姑娘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就行。”
“就是这个吗?”
江南墨雅诧异。
陈朝道:“不是这个,还能是什么,难不成让墨雅姑娘陪我一起看日落?”
江南墨雅被调戏也不怒,她看向江南月。
江南月道:“陈公子,并非我们想食言,只是不巧的是,墨雅的脸因为做事不小心伤了,拿掉面纱,怕会吓到陈公子。”
陈朝道:“江南阁主说笑了,墨雅姑娘即便再怎么脸上受伤,也是美人,陈某只是好奇,所以,还请江南阁主成全,满足一下我的小小请求。”
“既然如此,墨雅,便让陈公子瞧一瞧吧。”
江南月同意下为。
江南墨雅轻轻点头,慢慢摘下黑纱。
当黑纱摘下的瞬间,陈朝愣了一下,江南墨雅的脸果然是伤了,有着一道深深的血痕,看样子受伤时间不长。
像是被利器划伤。
“墨雅姑娘,这是怎么弄的?”陈朝问道。
江南墨雅道:“不小心伤到的。”
陈朝又看了看那张脸蛋,便是示意江南墨雅戴上面纱。
心里却有些不平静了。
他感觉到,他好像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这让他内心是有些震憾的。
之后的比试,陈朝应付了事,好在见识过他前面的表现,所以,倒没有让江南阁众女笑话。
不过,都是以他输掉比试比束。
与江南紫衣的对赌,也是定了局数,陈朝败北。
事后,陈朝带着商浅雪和二虎离去。
只是并没有直接回上将军府,而是去了银勾赌场。
在商浅雪表示疑惑之时,陈朝道:“在江南阁输了八万两银子,必须得收回来。”
结果,赶在江南紫衣回赌场前,陈朝极为迅速的赢了八万两银子,把银勾赌场的朱管事,险些气死。
虽然第一时间,派人去了江南阁禀报,可当江南紫衣赴回时,陈朝已经带着赢掉的八万两银子的银票走了。
总之,这一次,陈朝并没有亏。
而且,即便不赢回这八万两银子,陈朝认为此次出行也值了。
虽然二虎没有发现什么,但是陈朝已经可以确定,那夜的神秘女子就是江南墨雅。
就是她杀了户部的属官。
知道这些后,陈朝便是提醒了商浅雪,以后不许去江南阁。
商浅雪问他原因,陈朝自然不会瞒商浅雪,便是说出了江南墨雅是杀害户部属官的凶手。
商浅雪不解。
二虎也表示诧异。
因为他根本没有从江南墨雅身上嗅到任何那神秘女子的气息。
于是,陈朝让二人搬来小板凳,给二人说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