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期间,没什么胃口的刘已成匆匆刨了两口饭菜,就向正大快朵颐的石凯做出了告别。
离开食堂之后,他跑到商店拿着新买的跳绳就直奔操场练习起来。
此时时间还早,偌大的操场上除了四五个打球的学生外,就剩三两个瞎逛的学生珍惜着夕阳的余温。
“呜呜”
跳绳划破空气的急促声在较为空荡的操场响起,惊飞了趴在操场边树上休息的麻雀。
待麻雀搞清楚“呜呜”声对其并不能造成什么伤害后,它又飞回树枝上,好奇地看向树下这个刚刚吓它们的人。
只见那肇事之人拿着一根绳子在地上用力且快速地甩来甩去,刚刚的声音就是那根只能看见虚影的绳子发出来的。
麻雀们在枝头叽叽喳喳的讨论着,似乎在对刘已成来此打扰他们休息的做法表达着不满和抗议。
刘已成此刻根本不知道有观众正在偷偷的观看他笨拙的表演,他此时正缩头缩脚的跳着绳,根本没时间来分心了解其它。
如果那小票观众能细心察觉的话,不难发现这个肇事者似乎比它们还害怕绳子发出来的声音。
长期缺乏锻炼的刘已成没跳两分钟,就感到手脚有些发软,累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突然“啊!”的一声响起,再次惊飞了枝头的麻雀。
刘已成龇牙咧嘴的揉动着被绳子打出红印的小腿。
待其疼痛感稍减后,刘已成再次拿着绳跳动起来。
没过多久,火辣辣的疼痛和身心上的疲惫让他再也不想再多动弹一下。
刘已成索性丢掉跳绳后坐在台阶上,耸拉着脑袋一边休息一边反思着他自己最近到底哪里惹到钱铭了。
思索半天无果后,反倒让他感觉脑袋里乱糟糟的。
他实在是不想就这样与钱铭因为某些能解开的误会就此分道扬镳,形同陌路。
同时,他又非常气愤被其一直视为朋友的钱铭用那么直白的话来羞辱他。
随着胡思乱想,刘已成此时抓狂到了极点,他不由得胡乱抓起自己的头发来
良久,刘已成仰天重重的大吼了一声,然后捡起脚边的跳绳拼了命似的锻炼起来。
在教学楼去食堂的路上,孙艳秋松开了扶着白梓妍的手失声叫喊道,“我去!你居然敢告诉刘已成他妈,是你和刘已成一起旷课被抓的?”
没有孙艳秋的帮扶,白梓妍受伤的腿一时受力,令其感到疼痛而大吸了一口凉气。
“嘶”
“额对不起!”孙艳秋赶紧从新扶起白梓妍的胳膊,她继续说道,“你这儿哪是去安慰的呀,我看你是去吓他妈的吧!亏我之前还说你能d得住呢”
白梓妍听到孙艳秋毫不留情的嘲讽,想到自己膝盖上的伤就是因为吓到刘已成他妈才受的,白梓妍随即愁眉苦脸起来,“哎,艳秋还真是让你给说对了”
“哎,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了”
孙艳秋心知她和刘已成已经没有什么在一起的可能了,经过之前那几天度日如年般郁闷的感觉后,她也想通了很多,最后尽她最大努力的按下了她对刘已成的喜欢,并且努力的去撮合他和白梓妍,可没曾想白梓妍居然是如此的不争气。
“我看你也是活该!”孙艳秋气急了,她酸溜溜的抱怨着,“给你表现的机会都抓不住!”
白梓妍将脸侧向一旁,带着哭腔说道,“别说了艳秋,我已经够委屈了”
孙艳秋见白梓妍这般可怜模样,急忙停止脚步安慰道,“怎么了,妍妍?你这也不至于哭啊?虽说你表现不佳吧,但你好歹还是尽人事了对了,刘已成他知道你和他妈妈见过面了吗?”
“应该不知道吧反正我是希望他不知道的好!”白梓妍抹着鼻涕道,“你不知道,我最后还被他妈妈给教育了一通真是丢死人了!说的我想死的心都有!还是你好,艳秋”
白梓妍说着观察起附近有没有认识的人起来,因为她行动不便,此刻去食堂的路上根本就没有几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