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大昭寺僧人也都闻声赶来,但却只看见白墨逃遁的身影。看着逐渐远去的白墨,陆佐天喃喃的问向师父:“怎么会这样?”只见司徒茂扶住陆佐天的肩膀说道:“走吧,我路上再与你解释。”说罢,司徒茂便带着陆佐天兄妹二人和他的几个叔叔拜别了众人。
方卿凡牵着宫叶舞走到方朵的身边,看到白墨远去,女儿泪痕满面便也猜中了女儿的心事。于是便出口安慰道:“一份真情总是需要一些挫折与磨难来试炼,难道你希望与墨儿的爱情如市井小民般的终日与柴米油盐为伴么?相信爹,有情人终成眷属,总有一天你们会在一起的!不管经历多少磨难,就好像我与你宫阿姨一样。况且墨儿天资聪颖,武功卓绝。身兼骖鸾驭鹤移形换影两大绝技,速度只快普天之下无人能及,化险为夷并非难事。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方朵听闻点了点头:“对,白墨哥哥足智多谋,定然万事逢凶化吉!”方卿凡看到女儿好些了便递给她一支短哨说道:“你回逍遥殿好好辅佐你师兄。日后若有事找为父,就吹响这个短哨,为父的夜枭会来接你。”说罢,便与宫叶舞携手离开了大昭寺。
司徒茂一行人走在路上,陆仙儿曾看到司徒茂一人独破鹘勾两大高手,对这个师父自是万分崇拜。此时便缠在司徒茂的身边喜笑颜开不停的问:“师父,师父,你要教我什么武功呀?”
“那你说,你想学什么武功?”
陆仙儿泯然一笑“我啊,想学你打那两个个鹘勾的武功。”
“哈哈,好啊!你先掂掂我的黑杖。”说着司徒茂便把黑杖竖在陆仙儿的面前。那黑杖足有六十斤,陆仙儿接到手里涨的俏脸通红也就勉强能够拿得动,想要挥舞破敌,却是万万做不到的。司徒茂看到陆仙儿紧咬着下唇,使出吃奶的力气拎着那黑杖,不禁被逗的哈哈大笑。接回了黑杖:“哈哈哈,还学不学?”陆仙儿看到师父嘲笑自己,便一脸委屈的撒娇道:“师父……我能不能换一根轻一点的啊?”司徒茂有心要逗逗这个小徒弟,便吹胡子瞪眼佯装着一脸正色道“那可不行,轻的可打不出我这力道。”但司徒茂装的明显,陆仙儿自然一眼看透。于是便眼珠子连转,而后拽着司徒茂不放问道:“师父……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要教我什么啦?快告诉我嘛……”
“哈哈哈,你这个小丫头倒是机灵。为师要教你的这门武功叫藏灵驭兵。其实用什么兵器不重要,重要的是驭什么兵适合藏什么灵。我用杖,便藏中意只土于杖中,时杖身厚重无比,触之既亡。你用那绫绸就藏北精之水,使绫绸能够以柔克刚,避虚击实。”
陆仙儿听司徒茂说完立马来了兴趣,什么藏灵驭兵、中意之土、北精之水陆仙儿完全没听过,便央求道:“师父,你现在就教我好不好?”司徒茂见陆仙儿机灵可爱,不像陆佐天那般倔强呆板,心里十分喜欢,便也乐得顺从。便一口答应到:“好啊,我先教你心法口诀,要记住。藏眼神、凝耳韵、调鼻息、缄舌气。眼不视而魂在肝、耳不闻而精在肾、舌不吟而神在心、鼻不香而魄在肺、四肢不动而意在脾。你先把这几句背熟。”
一路上司徒茂教几句,陆仙儿学几句一边笑笑闹闹,时间过得到也快,一转眼便到了湖畔渡口。但那一艘小船载不了六人一马,而仙儿身子轻,司徒茂便叫朱同载了载了仙儿和老三老七先过去。自己陪着陆佐天和红马等着朱同泛舟来接。
陆佐天一路上闷闷不乐,司徒茂自然看在眼里。但直到此时,支走了众人,司徒茂才问向陆佐天:“你是不是想知道你大哥白墨的事?”
“是啊,他为何莫名其妙的与慧玄方丈动手,你们还不阻拦。我想了一路也想不明白。现在他身负重伤,也不知道身在何处,怎么样了。”
“白墨是我华夏武林安插在鹘勾的耳目,大昭寺一战不过是一场戏,做给天下武林和鹘勾看的罢了。这样,他才能更安全的潜入鹘勾。”